在院中踱步,一边观星一边测算。
徐思怡也出来,见林晓东似有所思,也看了看星星,低头掐算一番,没有说话。
许久,林晓东回过了神来,皱眉道:“奇怪,怎么我就推算不出?
人族境内,要我推算不出,难道,这件事是刘大人,或者温大人所为?”
徐思怡抿嘴一笑,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算不出,真是奇怪。”
听见林晓东和徐思怡院中言语,祝博文也出来,道:“郑文山还没回来,还在调查秦华月。
也没有证据,现在,陷入了僵局,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徐思怡抬眼看向林晓东,道:“林公子的数术在我师父之上,整个人族境内,除了温大人,恐怕没有他算不出的事。”
林晓东苦笑:“可是,我就是算不出来此案究竟是何人所为,没有头绪也没有方向,真是奇怪。”
“徐姑娘呢?”
祝博文问道。
撇嘴摇头,徐思怡道:“我也推算了一番,和林公子一样,毫无头绪。
我们二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已经失踪了五个人了,要是再有伤亡,我们几人,回去都不好和李大人交代。”
祝博文一叹。
想了想,林晓东抬起了头来,道:“眼下,似乎只有一个办法了。”
“哦?
你说。”
祝博文转过头来。
林晓东:“不管是用什么蒙蔽了天相,都说明凶手必是有道之人,那他抓人就一定是为了修习邪法,他想要抓人,我们给他抓就是。”
“什么意思?”
祝博文不解。
徐思怡恍然大悟:“要是为了练功抓人,抓普通人不如抓修行人,林公子去当饵,一定能把这个人引出来!”
祝博文摊手:“这不是大海捞针?”
“大人,郑大人说得对,一座城中,又能有几位方士?
同是修道之人,一眼就能认出,凶手早晚会找上来。”
林晓东道。
愣了一会,祝博文一点头:“好,瞎猫碰死耗子,你去吧,叫徐姑娘给你殿后。”
林晓东和徐思怡就离开了客馆,徐思怡笑问:“去哪?
我可不去秀楼,浑身不自在。”
“好,那咱们就去酒楼。”
二人去了杜伟兆失踪前来的禄昌酒楼,在一楼一张桌坐了下来。
酒菜上齐,林晓东端起了酒杯,笑道:“徐姑娘,上次听你解惑,受益匪浅,我敬你一杯。”
徐思怡脸上一红,嗔怪瞪眼:“你还说?
我差点因为你坐牢!以后你问什么我都不说了!”
“非常之时非常对待,徐姑娘,若非迫不得已,我绝对不会骗你。”
林晓东真诚道。
跟林晓东碰了一杯,徐思怡摇头:“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妖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