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民对林晓东道:“多亏林长老出得这个主意,这下,无论是咱们还是掩月派,都不是火云派随便能欺负的了!”
临泉道人点头:“要想和火云派抗衡,咱们以后要和掩月派交好,要是掩月派有难,咱们灵泉派,不能袖手旁观。”
灵泉派大获全胜,山门上下欢呼雀跃,火云派大败而归,回到山门,揽霞道人怒冲冲道:“我干脆去云中观杀了这个叛徒!”
张向绮劝到:“掌门,如果问心阵的破解之法出自乔楚馨,那掩月派极有可能也会了,咱们就是去云中观,恐怕也占不到便宜。”
“可恶!”
揽霞道人甩袖子。
谢温纶走上来拱手:“掌门,弟子有一计。”
揽霞道人不耐烦道:“你已经没有用处了,滚下山去吧!”
谢温纶脸色一变,随即平复情绪,接着道:“乔楚馨帮助灵泉派改进阵法,说明掩月派和灵泉派有往来。”
“如今咱们山上一代弟子只剩下两位,光靠二代弟子和掌门,恐怕对付不了掩月派和灵泉派联手。”
揽霞道人眼睛一斜:“那你有什么办法?”
谢温纶一笑:“我们也找帮手。”
揽霞道人不屑:“我火云派爱独来独往,不屑于拉帮结伙。”
“掌门,此一时彼一时,灵泉派和掩月派都抱团,我们找些帮手,又能如何呢?”
张向绮问道:“找谁啊?”
谢温纶玄妙一笑:“霞宁山云阳派。”
霞宁山云阳派是山南道火行最强门派,实力远在掩月派和灵泉派之上。
揽霞道人觉得此事有门,但有一个问题:“云阳派凭什么帮我们?”
谢温纶道:“这个简单,掩月派和灵泉派同为水行门派,联合起来欺负咱们火云派,请云阳派替咱们出头,这个理由,充不充分?”
揽霞道人昂头一笑,对张向绮道:“你和谢师弟,一起去云阳派一趟!”
二人即刻下山,第二天中午,到了霞宁山。
此地在兰长县化皋镇北十里处,是一处风景秀丽的石山,山顶高耸入云,终年笼罩在云雾之中,早晚斜阳掩映,霞云万千,宛如仙境。
云阳派掌门重湘子,十二岁入道,今年已经一百三十余岁,有一百二十年道行,是山南道修为最为高深之人,常年在后山的饮霞石上静坐练功,法力深不可测。
重湘子有七个徒弟,并称云阳七杰,大弟子吴冰洁,有六十年修为,二弟子沈妙如、三徒弟何禄勤有五十年修为,七杰中修为最低的七师弟陈长浩,也有三十多年道行。
云阳派几十年来都是山南道火行一脉的领袖,联合诸多其他火行门派,和以拾月观为首的水行门派相互斗争,积怨深厚,正因为如此,揽霞道人才觉得事有可为,水火不容,必然一点就炸。
张向绮和谢温纶走上山来,门口白云童子问道:“两位道长上山,有什么事?”
张向绮通报道:“弟子是邑柔山火云派三弟子张向绮,这位是我师弟谢温纶,想求见掌门。”
白云童子回道:“我家掌门概不见客,我带你去见吴师姐。”
张向绮和谢温纶双双向白云童子拱手,白云童子转身引路,把二人带去了厅中坐下,出门去找吴冰洁了。
吴冰洁在后院正中的石台上端坐,白云童子轻轻叫道:“大师姐,邑柔山火云派的人求见。”
吴冰洁睁眼,心想:“邑柔山火云派?
揽霞道人心术不正不择手段,主动上门没有好事。”
于是对白云童子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白云童子给张向绮和谢温纶上了茶,不一会,吴冰洁进来了,一身白色道袍,神色平静。
张向绮和谢温纶忙起身行礼:“弟子见过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