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萍英怒了,挺胸踮脚:“是我大伯干的?”
刘琬竹低头,眼珠乱转:“陈老太太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林晓东冷笑:“收钱了呗。”
石得富激动地拍打自己的病腿,怒道:“是陈老婆子干的?
一个村住着,就算没什么来往,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是她害我瘫痪在床半年多,害我房子都让人抢了去?”
石萍英焦急地跺脚,问林晓东:“那怎么办啊?”
林晓东道:“我去见见这个陈老太太。”
“我跟你去。”
石萍英挺胸瞪眼。
刘琬竹喘着粗气道:“我明天跟你一起找她理论去!”
当晚,林晓东留下来吃饭过夜,石萍英搬去了邻居刘奶奶家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吃了饭,林晓东、石萍英、刘琬竹三人,怒冲冲回了福阳村,去了村西头的陈老婆子家。
这位陈老婆子名陈咏熙,丈夫是一名修道之人,死在敌对门派之手,耳濡目染,会一些术法,靠给村里人治虚病为生,村里大部分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包括石萍英。
“有人吗?”
刘琬竹怒火中烧,说话也不客气。
陈咏熙穿一身灰粗布衣裳,满头白发,佝偻着腰背着手,踉踉跄跄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拐棍,完全就是一个普通村里老太太。
刘琬竹瞪眼质问道:“是你给我家东家下咒?”
陈咏熙不承认:“谁给你家下咒?
你家男人那是业障病,上辈子做恶了!”
刘琬竹火了,掐腰踮脚,指着陈咏熙骂道:“你才上辈子做恶了!”
陈咏熙梗脖子歪头:“你少上我这老婆子家来耍赖!是石得财抢了你家房子,有本事你去他家闹!”
林晓东平静道:“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介意我去你家中看看嘛?”
陈咏熙脸色一变,警惕地看着林晓东道:“不行,我老婆子家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就是清白的,你既然是清白的还怕什么?”
林晓东反问。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家里有些邪门东西,怕冲撞到你们。”
陈咏熙一口回绝。
林晓东一笑:“鄙人不才,也学过一点道法。”
陈咏熙脸色更难看了,捏紧了手上的拐杖,道:“那就更不行了,同行是冤家。”
“敢做就要敢当,石得财给了你什么好处?”
林晓东问道。
陈咏熙把拐杖往地上一磕,怒道:“赶紧给我出去!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