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龙钟的道人,如何是蟠龙观的对手,道:“老先生孤身一人前去,可有把握?”
无遥子一笑:“云虚子死后,如今蟠龙观的掌门应该是他的大徒弟玉成子,比我少了二十年的道行,一人前去足矣。”
方贤生听了不禁点头:“好,那咱们这就出发。”
众人动身去往项嘉山蟠龙观,随行还有县衙官兵五十。
来到项嘉山,天色已晚,蟠龙观上灯火通明。
站在山下,无遥子往山上看去,点头道:“玉成子虽然心术不正,这山场上倒治理得井井有条。”
方贤生咬牙道:“真人,蟠龙观抓了我官兵二十,还请出手,把这些恶道抓去县衙处置。”
无遥子捋了一下胡子,带头上山:“就让我来看看,玉成子当了掌门,到底有什么长进!”
一行人来到山场上,守门的弟子见来了官兵,急忙通报,没一会,大门里出来了十多号人,带头的正是玉成子,六十多岁,按照无遥子的推算,有大概四十多年的道行。
玉成子左右,围着五个徒弟,分别为谭鸿志、孔文彬、陈嘉言、沈立轩和从永昌。
荣源村的村民是大弟子谭鸿志赶走的,施法逼迫他们签了一栋房子一贯铜钱的书契。
方贤生高声叫骂道:“你蟠龙观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压村民,关押官兵!”
谭鸿志狞笑:“怎么,你今日又送人来上山?”
方贤生怒骂:“你别猖狂!你看看我带谁来了!”
玉成子往方贤生一行人中看去,看见了貌美端庄的温芸眉,正气凛然的温松诚,以及老道士无遥子,不禁眯起了眼睛,心道:“这几人来历不凡。”
谭鸿志挺胸叫道:“叫谁来也没有用!速速下山去,不然,把你们全抓了!”
“你放肆!清修门派,应该闭门不出不理俗事,你们这帮道人倒好,赶走村民不说,还敢关押官差,胆子不小!”
温松诚怒骂。
谭鸿志回头看去,咧嘴不屑道:“你是何人?”
方贤生龇牙道:“此是山南道监察御史温松诚温大人!”
“监察御史?”
谭鸿志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慌乱。
玉成子道:“村民离开村中,不是我们蟠龙观逼迫,而是签了书契,自愿离开。”
“你放屁!哪有人会以一贯铜钱的价格,卖掉自己的房子?”
方贤生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