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过去一看,水火两派都有,宋安福被人围在中间,正在清点人数。
乔楚晴疑惑道:“怎么有不少火行门派在其中?”
临泉道人道:“这些人一心来了结恩怨,不论阵营,仇家在云阳派,自然会来投拾月观。”
乔楚晴道:“这么说,拾月观那边,也会有不少水行门派的人。”
临泉道人点头:“正是如此。”
几个人来到了宋安福的身边,临泉道人法力低微,没有人来打招呼,俞凤君和乔楚晴貌美又法力高深,刚一露面,就有不少人围上来献殷勤。
临泉道人冲宋安福拱手:“师侄,我们来了。”
宋安福正在高谈阔长袖善舞,回头见临泉道人带林晓东来,回想起了那日云津湖边的丑事,眼中闪过狠厉的寒光,没搭理他,转而问临泉道人:“你的弟子呢?”
临泉道人摇头一叹,做为难状:“我那大弟子和五弟子叛下师门,二弟子死在了大弟子之首,剩下的几个徒弟也不成气候,只带了山上长老前来,还请师侄不要怪罪。”
宋安福原也没指望临泉道人能出力,瞪了林晓东一眼,不再理会,林晓东笑而不语。
俞凤君跟围上来的人说过话,也上来对宋安福道:“师侄,我带着大弟子道诚来助战。”
宋安福不悦道:“你山门其他弟子呢?”
俞凤君也装模作样:“我掩月派和火云派斗了这么多年,两败俱伤,门中弟子,也难堪大用,还是不带出来献丑了。”
俞凤君百岁修为,在宋安福之上,她来了就行,宋安福点点头,道:“人马上要到齐了,我家掌门也要来了。”
宋安福又去迎接其他人,林晓东环顾四周,来了将近百人,有的滥竽充数,有的跃跃欲试,满面杀机。
林晓东道:“来的人不少。”
乔楚晴从头看去,指给林晓东道:“红莲观,水月居,归元轩,经霜庵,坠日祠,还有十来个小门派,好家伙,火行门派来得比水行门派还多。”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水火两派固然天性不和,但是两脉之间修道资源不冲突,在同一片区域内各取所需,因此多半相安无事。
倒是同属一行的同道同门,因为需要获取相同的资源,难免会起冲突,因此所谓的水火大战名不副实,投奔拾月观的大多数是火行门派,支持云阳派的反倒是水行门派,完全是为了寻仇和消灭竞争对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