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气势汹汹,回去找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知道他们肯定还会回来,一直在原地等着没走,下午,果然听见吵闹声,回头一看,正是淮阳子、孙德运、韩嘉祥三人。
临泉道人认识淮阳子,眯起了眼睛,心想:“原来这两个人是的弟子,难怪如此无礼。”
淮阳子为人心胸狭窄,嫉妒他人,教出这样的徒弟也不奇怪。
要是林晓东还在平凉山,再借他十个胆子,淮阳子也不敢跟临泉道人叫嚣。
可是现在林晓东走了,去了葱岭自立门户,淮阳子想当然地以为,是因为和灵泉派闹掰了。
灵泉派没有了靠山,也就不用怕了,于是无所顾忌,大摇大摆地走了上来。
平日淮阳子见到临泉道人,都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临泉道人见他今日这般姿态,也猜到了个大概,心想:“林长老走了,都显出原形了。”
淮阳子走到临泉道人跟前,也不打招呼行礼,气势汹汹道:“敢欺负我徒弟?”
临泉道人视线扫向孙德运和韩嘉祥,平静道:“我怎么欺负徒弟了?”
淮阳子叫道:“一个掌门,跟我徒弟动手?也好意思?”
临泉道人眯起了眼睛:“是徒弟先跟我动手。”
此事本来就是淮阳子理亏,回头问孙德运:“怎么回事,说!”
孙德运狡辩道:“我们找到这处泉眼,让他走他不走。”
临泉道人笑眯眯:“然后就跟我动手?”
韩嘉祥嘴硬道:“谁让不走?”
临泉道人歪头:“我在这石头上坐得好好的,让我走我就走?们明心苑好霸道啊!”
淮阳子咧嘴:“灵泉派也不简单,仗着林晓东,和拾月观、云阳派平起平坐,我告诉,没有了林晓东,什么都不是!”
临泉道人眼神渐冷:“没有了林晓东,我对付照样绰绰有余。”
淮阳子气得眼球几乎突出来,拿出了极光针道:“要这么说,今天非跟分出个胜负!”临泉道人站了起来,冷冷道:“我在此地练功,门中弟子要赶我走,一言不合就动手,当掌门的,也不论对错,只袒护徒弟,还如此出言侮辱我,我今日,对
也不会客气!”
淮阳子歪嘴凶笑,把极光针打出,放出一道寒光,直奔临泉道人心口。临泉道人放出贯清环,往那极光上套去,极光针穿过了贯清环,被削去了法力,掉落在地上,声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