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对手!”
何建茗身前现出一个黑洞,林晓东从中走出,平淡道:“我纵是念头丛生,那火也烧不得我!”
何建茗凶笑:“是吗?”心火又向林晓东飘去。
林晓东仍然不躲,心火落在他胸口,在身上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可是这次,林晓东却没有被点燃。
何建茗伸长脖子瞪眼,不解问道:“为什么?”
林晓东道:“起心动念,是心在作怪,而心不可得,有念便是无念。”
何建茗听了,有如五雷轰顶,意识到自己三十年苦功,竟误入歧途,不禁手足发凉,呆若木鸡。
林晓东眼神冰冷,起了杀心,道:“明知此举是背叛大礼国道门而一意孤行,今日留不得!”手一伸,何建茗身后现出一个黑洞,将他吸入其中,归为虚空。
王建明见何建茗死了,悲愤痛呼:“大师兄!”抡起负雪剑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张开双臂,身后现出一个黑洞,整个人落入其中。
王建明也跟着跳了进去,无声无息,林晓东又从中走出,王建明却出不来了。
此时大战即止,黄建同、彭建本、郭高朗、赵向晨、卢文彦齐齐伏诛,门下一代弟子,也尽数殒命在此。
巫罗门派远远看着,心中一阵透骨凉意,胜负已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周琼华带着人缓缓走来,巫罗门派众人满脸绝望。
周琼华昂头道:“彭建本和孤竹国来的黄建同都死了,这便是勾结外敌,残害同胞的下场。”
“我没有骗们,没有污蔑彭建本,大家都看到了。”
“咱们源口道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门派虽说没有亲如一家,但也绝不是生死仇敌。”
“三十年来两边算不上和睦相处,但至少也是不相往来互不干涉。”
“大礼国道派绝不会欺压们巫罗门派,更不会把们当成外族。”
“以后我们大礼国道派,也绝不会干涉们巫罗门派的内务。”
“们仍然可以自立阵营,想要加入我们大礼国道派,我们当然也鼓掌欢迎。”
“今日之事,我便当做是们听信了彭建本的蛊惑和危言耸听。”
“但是以后,如果还有谁敢勾结孤竹国,挑拨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门派之间的矛盾,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没想到周琼华并没有追究此事,也没有要强行接管,巫罗门派众人点了点头,纷纷散去,对周琼华的好感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