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虚仙子嗤之以鼻:“葱岭众仙离了谁都能活,以前没有林晓东的时候,我们葱岭仙众不也自保无忧?”
贞慧子摇头:“现在却不一样了,和玄鉴道人一战,咱们葱岭仙众损失惨重,现在很需要林晓东。”
临妙子听贞慧子这么说,心生不悦,板着脸眯起了眼睛。
贞慧子和敏行圣女这个时候和临妙子唱反调,自然有她们自己的小九九。
葱岭女仙尊临妙子为首也是不情不愿,贞慧子、敏行圣女这些人,自然不希望她越来越得势。
临妙子又岂会不知,眯着眼睛冷哼:“云依仙子炼成了鬓云帔,又有林晓东当靠山。”
“再加上灵道子,以后在咱们葱岭仙众中间,岂不是要横着走?”
“我们现在如果不动手,等以后他们成了气候,几位都要好好想一想,以前是怎么欺负云依仙子和灵道子的。”
这么一说,贞慧子几人都神色一凛。
沈玉石先表态:“听真人的吩咐。”
贞慧子、敏行圣女和花虚仙子也跟着点头。
临妙子翻了个白眼:“都回去吧,等我消息。”
几人各回山门。
却说贞慧子,回到山门之后,将住处房门紧闭,在床前走来走去,心思活络起来。
上次临妙子让贞慧子去找雷烈真人,她就已经从中阴了一把。
而现在临妙子谋划大事,不正是扳倒她,取而代之,成为葱岭女仙之首的最佳时机?
贞慧子打定主意,在房中静坐,闭门不出,一直到半夜,才离了山门,悄悄去了灵虚山。
此时夜色已深,守门童子打着哈欠,在门后问道:“请问?”
贞慧子道:“深夜前来,有事关葱岭众仙的大事,想要告知雷烈真人,还请通报。”
守门童子回去,不一会,大门打开,雷烈真人披着衣服问道:“这么晚了,仙子前来,有什么要紧事?”
贞慧子左看右看:“此地不方便说。”
雷烈真人便把她带去了客堂,坐下说话。
贞慧子道:“真人,那临妙子最近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恐对真人不利。”
“哦?”雷烈真人挺身昂头,侧目皱眉,对贞慧子并不十分信任。
贞慧子道:“据我所知,临妙子已经暗中串通了不少人,想要一起来找,当面对质。”
雷烈真人眨眨眼睛:“就因为林晓东的事情?”
贞慧子点头:“临妙子心中忌恨,坚持说林晓东是邪道,看不惯真人和他交好。”
雷烈真人咬牙鼓腮瞪眼,伸手捶了一下茶几:“真是岂有此理!”
“正道还是邪道,我不比他们清楚?邪道会屡次三番救我和葱岭仙众性命?”
贞慧子低着头缩脖子:“为了葱岭仙众的团结,我也不支持她这样做。”
“可是临妙子却一意孤行,她毕竟是葱岭女仙之首,要我们跟她一起出面来找您。”
雷烈真人怒不可遏,手指向远处瞪眼:“让她来找!我倒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林晓东怎么就是邪道!”
贞慧子以为雷烈真人没听懂,抿嘴眨眼斟酌再三,道:“真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临妙子四处撺掇串联,支持她的人不少,恐怕不只是理论理论这么简单。”
雷烈真人眼睛骤然瞪大,侧头问贞慧子:“她有这个胆子?”
贞慧子摇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但真人却不得不防啊。”
雷烈真人点头:“好我知道了,做的对,此事了结,自有嘉奖。”
贞慧子见时机成熟,道:“真人,如果临妙子真做出了什么昏头的事情,咱们葱岭的女仙,还是需要一个人来掌理。”
雷烈真人岂能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