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林晓东出门,骑驼牛去了燕台春。
凝慈洞外,吴婉清不在,有三位男仙,青年样貌,正在高谈阔论。
突然云光从东南飘来,此三人放眼望去,就见一头牛上骑了一个年轻道人,落了下来,正是林晓东。
这三人一看,这驼牛分明是下界之物,不禁出言嘲讽:“这坐骑不错哦!”
“怎么骑了下界的牛来?”
“就骑着这下界生灵来参加吴师姐的青云宝会?”
林晓东笑问:“怎么,吴师姐难道规定,不可以骑着下界生灵前来?”
见林晓东还挺有态度,对面三人来了劲,其中一个走上前来,上下打量林晓东,嚣张道:“吴师姐没说,但是我说了。”
另一个人走上前来谄媚道:“听见没有,江师兄说了,骑着这样的坐骑,不能来!”
林晓东望向这位江师兄,问道:“能代吴师姐说话?”
江师兄抱着胳膊昂头:“当然,我说不让进,就不让进。”
林晓东冷哼:“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就这么回去。”
江师兄听了蔑笑:“是什么人?敢来吴师姐的地盘撒野?”
林晓东直勾勾望着江师兄:“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对面三人听了,几乎异口同声:“是广寒秋的人?”
江师兄斜眼:“广寒秋的人,来我燕台春干什么?”
林晓东答道:“受吴师姐邀请,前来参加青云宝会。”
三人听了昂头拍腿,放声大笑。
江师兄抱着胳膊斜眼:“吴师姐请一个广寒秋的人来参加青云宝会?撒谎也不撒得像一点?”
另一个人沉着脸喝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
林晓东面不改色:“我说过了,我是来参加青云宝会的。”
江师兄问道:“吴师姐青云宝会请一个广寒秋的人来干什么?”
林晓东摊手:“可能是因为前几天我帮忙杀了那沙漠里的邪物。”
三人交换眼神,其中一个问道:“说的,是那沙漠血湖?”
林晓东点头:“正是。”
另一个人撇嘴笑道:“的意思是说,那沙漠血湖里的邪物,是杀的?”
林晓东眯着眼睛,蔑笑点头。
三人又一阵大笑,江师兄上下看了林晓东一眼,不屑道:“知道那血湖里的怪物是什么来头吗?”
林晓东笑问:“不是神仙犯戒,杀劫攻身?”
三人有些意外,其中一人嘲笑道:“哎呦,懂的还不少!”
江师兄咧嘴一哼:“既然知道那是神仙杀劫,还敢大言不惭?这点道行,怕不是刚刚上界,有什么本事对付那血湖里的怪物?”
林晓东摊手歪头问道:“那们是怎么听说的?”
江师兄撇嘴昂头:“那血湖怪物十分厉害,是临同道人、戒木子、吴婉清,和一个广寒秋的小辈合力击杀。”
林晓东一阵哼笑。
江师兄怒问:“笑什么?”
林晓东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广寒秋的小辈。”
对面仍然不信:“这点法力,岂是血云老祖的对手?”
“有什么手段,能对抗神仙杀劫?”
江师兄抱着胳膊歪头:“说杀了血云老祖,有证据没有?”
林晓东昂头想了一想,灵机一动:“还真有。”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了一颗血红的珠子,“这是血云老祖的内丹。”
对面三人都把头凑上来,就见那珠子有碗口大小,通体血红,除此之外却也无甚特别。
此时血云老祖已死,血海既隐,这内丹也威力不显。
对面看了一会,撇嘴不屑道:“这是什么啊?”
另一个人侧身白眼:“这珠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