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答应了,面目狰狞:“好,林晓东施邪术害我南丹道仙众,我就修修罗法,让他加倍奉还!”
白诚智昂头阴笑,对郭馨兰道:“那就留在此处,待到大功告成,我便放自由。”
听说要郭馨兰留在自己这,余青窃喜:“那就委屈郭姑娘在我信容宫暂住!”
郭馨兰低下了头,没有答话。
白诚智见余青笑不拢嘴,提醒道:“郭姑娘女儿身,身子骨弱,每日取血,要怜惜些,饮食上也要尽心滋补。”
余青满口答应:“白老弟尽管放心。”
白诚智扫了郭馨兰一眼,告辞。
送走白诚智,余青回到客堂,嘿嘿一笑,对郭馨兰道:“郭姑娘,我这就给安排住处,在我信容宫可随意走动,就和自己家一样。”
郭馨兰还是只点头不说话,余青给她安置下,便出了门。
来到山门外,余青不放心,现出九转金袋,将整个信容宫都收入其中,才骑鹿走了。
死了弟子,余青只能事必躬亲,叫来了滨观山通虚洞吴崇岚、景崖山格宣洞郑凯芳、泸坪山谨虚宫史坤,以及满宁山虚慈洞高季,是他新招揽的人马。
几人在客堂围坐,吴崇岚问道:“余师兄何事叫我们来?”
余青开始演戏,先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才道:“我没了弟子,一个人住这偌大信容宫,颇为烦闷。”
吴崇岚几人听了,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低下了头。
余青接着道:“我近日参禅,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玄鉴道人的死状,和牺牲的诸多同道,恨自己无能,不能杀了林晓东,报仇雪恨。”
吴崇岚两手握拳,咬牙切齿:“林晓东这种邪道公然上界,招摇过市,广寒秋竟然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空居界对邪道居然如此容忍?”
郑凯芳摇头叹气:“恨我等法力低微,不能给同道报仇!”
史坤道:“眼下我们也只能静待时机,韬光养晦,将来如果夏云峰和广寒秋交战,再找林晓东一雪前耻。”
余青满脸悲愤:“待到那时,又得是何年何月?”
高季咬牙皱眉:“大礼国仙众,就无一人是林晓东敌手?”
一看气氛到了,余青问道:“几位贤弟,真想给玄鉴道人和我南丹道同道报仇?”
吴崇岚一拍胸口:“那还有假?”
郑凯芳气愤道:“岂能让这种邪道胡作非为?”
余青脸上突然显出阴笑,道:“要杀林晓东,也不是不可能。”
吴崇岚一扬眉:“哦?师兄莫非有什么妙计?”
余青却吞吞吐吐:“那林晓东修了邪术,神通广大,想要杀他可没那么容易,做什么事情,都有代价。”
吴崇岚把话说死:“只要能杀了林晓东,叫我做什么都行!”
其他人听了这话,都咧嘴吸气,没再说话。
余青摇头晃脑:“我们既然光明正大杀不了林晓东,那就只能想一些见不得人的法子。”
郑凯芳会意,问道:“师兄不是想让我们使些什么旁门左道吧?”
余青没有回答,史坤先道:“那林晓东杀了我们南丹道一十九位仙众,找他报仇,还论什么仁义道德?”
高季摊手:“林晓东本就是邪道,我们若使些左道之术,那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青问道:“这么说大家都同意?”
郑凯芳问道:“师兄想让我们修些什么道术?”
余青转头看向了大堂外,喊道:“郭姑娘?”
郭馨兰待余青走后,悄悄离了房间,可出门一看,半天空满是金光,不见蓝天旭日,便知是道法,无从脱身,只能愁眉一叹,转身回去。
听见余青喊自己,郭馨兰离了房间,来到客堂,抬眼一看,见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