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均道骇得一身冷汗,忙将太极钟迎着五光梭打去。
只听一声钟响,宝光四溅,太极钟被打落在地,宝光黯然。
吴初纵声大笑,摇动手指,五光梭向萧均道面门射去。
萧均道见势不好,纵身一跃,化为长虹,遁到半空。
沈裕见了,骑上青玄羊,抡开立原剑,直取吴初:“休欺我道兄!”
吴初了成剑舞起,同沈裕又杀在一处:“也非我敌手!”
二人羊鹿交锋,双剑冲突,周旋辗转,不觉杀了二十余合。
沈裕也非吴初敌手,掩一剑败走。
吴初催鹿仗剑来追:“哪里走?就先拿打个牙祭!”
见吴初追得紧,沈裕回身拂袖,打出一发千里针,金光一闪,向吴初面门射去。
吴初望见,蔑哼一声,一抬手,五光梭光华尽显,将千里针打落在地,几不可闻。
沈裕被落了法宝,倒吸凉气,胆战心慌,拨骑回身逃命。
吴初放声狞笑:“们没人是我敌手!”
兴诚公主按捺不住,上了九霄鹿,挺慈义剑,向吴初杀来:“欺我龙族仙众无人?”
吴初催鹿仗剑,复同兴诚公主战在一处,双鹿并行,双剑相交,周旋腾挪,三十合胜负未分。
吴初勇猛,连战三阵,不显疲态,杀得兴诚公主招架不住,将开天剪祭起,但见白练高悬,天河倒卷。
开天剪径直向吴初项上落去,吴初见此物来得急,复祭五光梭,霎时光彩溢目。
只听钟响一声,光华四溅,开天剪也敌不过五光梭,被打落地下。
兴诚公主咧嘴切齿,不甘心道:“若非鹏鸟之类,岂是我敌手?”
吴初又一阵大笑:“龙珠都交出来,不然,拿们几个下酒!”
林晓东狰狞道:“拿他们下酒?我还要拿烤鹌鹑!”
灵微公主、陆宛然、华玉仙子,都不禁笑出了声。
吴初瞪眼挺身:“说什么?”
林晓东骑上了驼牛,亮出入灭枪:“就给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林晓东!”
吴初往百里鹿颈上一抓,杀上前来,咬牙怒目:“真是林晓东,我也不会怕了!”
林晓东纵牛摇枪,赴面交还,同吴初杀作一处,牛鹿冲突,双剑相交,辗转来往,战了二十合。
吴初呼吸渐粗,气力见底,往后撤去。
林晓东驾牛横枪来追:“早说了,趁早滚,免得失了体面!”
吴初不服道:“我已经连战四场!”
林晓东收住驼牛:“那就再比道法,我让心服口服!”
吴初拨鹿回身:“这可是自己找死!”一抬手,五光梭从袖底飞出。
林晓东入灭枪一刺,一束黑光将五光梭击落在地,显出原形,是一根鸟毛,被烧穿一个洞。
吴初浑身一哆嗦,旋即雷霆暴怒:“敢破我宝?”挥了成剑向林晓东劈面砍来。
林晓东入灭枪一挥,一道黑影闪过,无声无息,了成剑已被挑断。
吴初昂头张口,望向林晓东,原地怔住:“真是林晓东……”
林晓东手指向门外,平淡道:“滚。”
灵微公主踮脚拍手:“看以后还敢不敢再来找仙子麻烦!”
华玉仙子掐腰挺胸:“以后再不准踏入我妙信洞半步!”
吴初气急败坏道:“华玉!敢找葱岭邪道对南虞道同道动手?”
华玉仙子切齿面红:“吴初!还反咬一口?是谁说要大快朵颐,说要把我龙族同道剥皮做腰带?”
吴初无耻道:“那不过是玩笑之言,却勾结葱岭邪道,跟我大打出手?”
华玉仙子踮脚掐腰:“说谁是邪道?林道长是的救命恩人,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吴初恶狠狠盯着林晓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