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塑像。”

陈翠容闻言，得意不已。

夜里，陈翠容睡着，忽然梦见自己来到一处庙堂之中，五个娘娘端坐高台法座之上。

那娘娘怒道：“你觉得自己漂亮，胜过我们姐妹？妹妹，给她换一张最丑的脸来。”

坐在边上的一位娘娘，拿着一张脸，走上前来，把陈翠容的脸扯了下来换上。

陈翠容吓得惊叫，醒了过来，踉踉跄跄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对镜一照，惊叫一声，便晕死过去。

隔壁房里，余兰娟听见惊叫，冲进门来，就见小姐倒在地上，忙上前来看，看见陈翠容的脸，吓得坐在了地上。

就见陈翠容满面皱纹，长满疥癞，狰狞丑陋，难以直视。

第二日上午，陈翠容、余兰娟坐马车上了凉平山来。

林晓东、陈玉君立于门外。

陈翠容面上包裹得严严实实，低着头躲在余兰娟身后。

余兰娟上前问道：“敢问可是林晓东林师父？”

林晓东道：“我就是。”

余兰娟回头看陈翠容一眼：“小林师父，你快给我家小姐看看吧。”

林晓东问道：“你家小姐怎么了？”

陈翠容悄声道：“此处，不太方便。”

四人便来到厅中，陈翠容缓缓解下了面上丝巾。

看清陈翠容面貌，林晓东、陈玉君皆扬眉吸气。

余兰娟道：“小林师父，我家小姐昨天夜里，突然就这样了，白天还好好的。”

陈玉君问道：“你家小姐以前不这样？”

余兰娟道：“我家小姐以前美得很！”

林晓东问道：“昨天晚上突然变成这样？你们白天去哪了？”

陈翠容落下泪来，低着头道：“我们昨天去了春泉山五姑娘庙，我问娟儿，是我美，还是五姑娘美。晚上我便梦见五个娘娘，把我的脸揭下来，换了这张脸。”

林晓东闻言冷笑：“无妨，我再给小姐换回来就是。”

陈翠容闻言一喜，仰面拱手，泪眼婆娑：“我还能变回来？”

林晓东点头：“当然，小姐放心。”

陈翠容道谢再三，回家去了。

夜里，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春泉山五姑娘庙前。

林晓东一喝：“出来！”

庙里喷出一道白烟，现出五位娘娘，是为春泉山清润洞张静娴、韩安青、郭映菡、冯梓婷、任芸欣，在此五姑娘庙享受香烟。

韩安青喝道：“什么人，擅闯吾行宫？”

林晓东伸手道：“陈翠容的脸拿来。”

韩安青闻言冷哼：“她不是觉得自己美貌胜过我们姐妹？现在又怎么样？”林晓东道：“你们几个再美，也是畜生，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