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了过去,大声叫着“老爷爷,坐船多少钱啊?”
“呵呵,小姑娘,坐船可要有大人带着,十个金币任凭你们玩。”
一位身躯佝偻,头戴渔夫帽,脸上满是褶皱的老头回声道。
听到回话之后,酒儿扭头就往回跑,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口中一个劲儿喊着“十个金币,十个金币!”ii
林晨和秦紫月相视一笑,带着酒儿上了木船,将小狼放在船板上和她一起玩,随即老船夫拿出数米长撑的杆挥手点向岸边,木船渐渐离岸。
船边的水波一层一层荡漾开来,波纹看起来特别的有规律,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船身稳定的向河中驶去,河边蝉叫虫鸣,倒也惬意。
“老人家,为啥你收费比别人贵十倍呢?”
正当林晨享受着难得静谧的时候,秦紫月突然向老船夫抛出来这个问题。
虽然帝都的消费非常昂贵,但是这些行船的船夫每一趟最多收一个金币,每晚多载客几趟,一个月差不多也能赚接近一百个金币,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的温饱了。
眼下这老者与其他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却收费这般贵,不禁让人觉得奇怪。ii
那老者淡淡一笑,揭下自己的渔夫帽,拿出酒壶饮了一大口,随即豪放的说道“哈哈,作为帝国的公主,却知晓无名船夫们每躺的收入,你可比你两个皇兄出色多了。”
话音刚落,林晨和秦紫月心中都一阵紧张,面色惊愕,同时诞生了一个疑惑,那就是这老者难道是隐士高人?
秦紫月起身微微鞠躬表达了自己的敬意,随即开口道“前辈谬赞了,可否告诉晚辈您的名号?”
“本是江湖逍遥客,莫问前程莫问名。”
“问老夫的名号就不必了,以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自是不必再见了。”
只见那老者缓缓的放下了撑杆,盘腿坐在船后,拿出自己的酒壶一个劲儿的喝起来,不过木船依旧是在前行着,依旧是那般毫无波澜,感觉起来轻松自在。ii
“收费贵,自然是带给三位客官的体验也更独特,我可赠予你们其中一人一句话,让你们免去一些灾难。”
“三个小娃娃,你们谁来呀?”
老船夫将自己的酒葫芦放回腰间,经过烈酒熏陶,面色红润了不少,声音雄浑沙哑的说道。
“呀呀呀,我来我来!”
刚刚还对坐船感兴趣的酒儿在漂了一会儿之后顿时失去了兴趣,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之后,马上抱起小狼从船头跑了过来,兴冲冲的想要老爷爷和自己玩。
老船夫笑呵呵的摸了摸酒儿的头,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前,从怀着掏出了一套几盘,而后长袖之中出现了四颗黑棋,一颗白棋落在棋盘上。
四颗黑棋占据四角,每两颗之间相聚了一位棋格,最远的两颗就是对角线上的黑棋,简简单单的棋局中隐约有一些奇异的东西出现。ii
“小丫头,将这课白旗放在这四颗黑棋中的空格处,有五处地方可以选哦。”
酒儿拿起那颗白旗,双眼迷惑的看着密密麻麻的旗盘,随即扭头看向林晨和秦紫月,见两人示意她随便选,小丫头直接将白子落在了最中心。
陡然间,那旗盘从底部诞生了丝丝火苗,随后火焰直接吞噬了整个棋盘,那老者凝聚心神,面色十分严肃,双眼紧紧的盯着旗盘。
砰!
不过两个呼吸,那旗盘瞬间化为灰烬,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没有出现过一般,而老者则闭上了双眼不言不语,久久的沉默着。
这可把酒儿吓得不轻,直接涌入了林晨的怀里,惊慌的说道“不是酒儿干的,和酒儿没关系呢。”ii
许久,木船宛如静止在河中一样,那老者紧紧闭上的双眼猛然的打开,不可思议看着怀中的酒儿,淡淡的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