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可是你要记住,你本来就不好看,脸再哭花了,以后谁要”,杨言蹊听后也不抽泣了,而是又恢复了第一通电话时的语气,道“好啊,你竟敢说我难看,还有,有没有人要跟你有关系吗”,我苦笑道“好好好,你好看,你好看,你往后特别好嫁”,语气中尽显谄谀恭维。
杨言蹊听后笑了两声,但还是有些抽泣,“哼”了一声,道“要你奉承”。我见杨言蹊也破涕为笑了,又想起刚才兄弟的言语,于是平静的道“那好吧杨兄,没啥事咱就到这吧,我还要看春晚呐”,杨言蹊道“你叫我啥”,我道“我叫你杨兄,你叫我郑兄,这不是你说的吗,不对,你比我小,我应该叫你杨弟”,杨言蹊冷笑两声,道“想要我叫你郑兄,没门”,我道“不叫郑兄叫我郑明也行”,杨言蹊道“不行,我看叫你郑傻子比较好”,我道“行行行,你叫郑傻子也行”,语气中颇有满不在乎之意,心想既然你做不了我女朋友,让你打趣一下又何妨。
杨言蹊笑道“哟,还无所谓了,我给你分析一下为什么叫你郑傻子”,顿了一顿又道“别人给你暗示,你总是傻呵呵的笑,别人逗你,你也是傻呵呵的笑,别人跟你开玩笑,你却不傻呵呵的笑了,而是当真了,还摔电话,你说你是不是郑傻子”,我本来以为她又在逗我玩,但当听到“还摔电话”这四个字时,才有所灵光,那么刚才我跟她表白的时候,她是在故意逗我玩了,随即又恍然大悟,她这么说不就是说她同意做我女朋友了。
于是高兴道“那那你是同意做”,杨言蹊打断道“唉,别想的太美,刚才你摔本姑娘电话,气的本姑娘都哭了,这事本姑娘还没原谅你呐,从今天起,本姑娘要你随叫随到,让你往西,你不得往东,更不得往南往北,特别是在你那帮兄弟面前,更得听本姑娘的话,要把本姑娘的话当圣旨,如有忤逆违抗,大刑伺候”,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还戏精上身,如同电视里的县令那般口气一样,故作威严。
我听后苦笑一声,道“你这不是玩我呢”,但心里还是乐呵呵的,说完忍不住又轻笑两声。杨言蹊用欠揍的语气道“本姑娘就玩你了,你能把本姑娘怎么的”,我听后用另一只手摩挲着额头,苦笑道“罢罢罢,谁让我倒霉呐,碰上你这种喜欢赖皮的”,杨言蹊得意道“那本姑娘现在就下第一道圣旨,郑明接旨”,我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道“臣郑明接旨”,说的时候还模仿着电视里的大臣口吻。杨言蹊道“太行山刁民郑明犯上作乱,图谋造反,着拖去敬事房净身,钦此”,说完哈哈大笑,我也无奈的笑了。
只听杨言蹊又道“我回去了啊,站外面聊这半天,冻死我了”,我心疼道“刚才哭那么久,脸疼不疼”,杨言蹊“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把脸弄湿,出去冻一会,看疼不疼”,我心下有些歉仄,道“那你赶快回去吧”,杨言蹊也不忸怩,道“嗯,那我挂了啊”,说完就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喜气洋洋的春晚,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时不时傻笑两声,心想杨言蹊这种态度,是承认当我女朋友了,只是她喜欢开玩笑,才没有明说。
到了正月初二,这天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是回娘家走亲戚,也就是回我姥姥家。我姥姥家在我们村北边的一个村子,距离我们村不到二公里。
因为我妈就我舅舅一个兄弟,而我舅舅家的孩子才不到两岁,所以在我姥姥家吃完中午饭后,也没什么玩的了,突然想到杨言蹊今天应该也会来县城她姥姥家,于是用我爸的手机给杨言蹊打了个电话。其实给杨言蹊打电话,就是这两天一直在想她,想见见她。
电话接通后,我道“言蹊,是我,郑明”,只听电话那边一片玩闹声。杨言蹊笑道“郑明呀,本姑娘没有召唤你,你找本姑娘什么事”,我笑了一声道“你在阳光花园你姥姥家吗”。杨言蹊的姥姥和舅舅住在一起。杨言蹊道“在呀,今天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