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高兴道“还有这种便宜,那我必须答应啊”。其实杨言蹊并非好赌之人,杨言蹊只是看我技术太差,在加上对她自己的台球技术十分自信,才一步步的增加难度。
杨言蹊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表情凝重的摆好姿势,每一杆都经过深思熟虑才打出。前三个球都进的非常顺利,当打到第四个球时,虽然第四个球进了,但白球碰到了黑球,使得黑球往台壁方向滚动了差不多十五公分,距离台壁很近,几乎算是贴壁球。只见杨言蹊眉头微皱,深吸了一口气,我见状也轻笑了一声。
于是第五、第六、第七个球,杨言蹊都打的非常慢,我也知道杨言蹊是想办法看能不能把黑球碰出来一点,但很可惜,打这三个球的时候,虽然都进了,但都没有碰到黑球。而这时虽然白球距离黑球不是很远,但角度不太好,再加上黑球贴壁,而且是在底袋和中袋中间,难度非常大。
只见杨言蹊摆好姿势,墨迹了快二十秒都没有挥出球杆,我在旁边得意道“哈哈,我就不信这个黑球你能打进”。
杨言蹊听后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颈椎,突然指着台球厅最里面道“唉,那不是芳琼和陈风”,我听后不假思索的看向她所指的方向,只听“当啷”一声,是台球杆放在台球桌上的声音。心道不好,上当了。转回头看时,杨言蹊都快走到门口了,我无奈笑道“赖皮”,然后到吧台匆匆结完帐,就追了出来。
我出了台球厅,天都黑了,时间也近六点了。只见杨言蹊站在台球厅门口笑着看着我,我笑道“你赖皮啊”,杨言蹊笑道“我怎么赖皮了,你诬陷我”,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笑道“你最后黑球打进去了吗”,杨言蹊摇头道“没有”,我道“你没打进去就跑了,这还不是赖皮”,杨言蹊道“我是没打进去那个黑球,我也跑了,我并不否认这些,可是我没赖皮呀”,我顿了一顿,笑道“好,好,好,你没有赖皮,那咱们就当扯平了呗”,说完向她得意的一笑。
杨言蹊听后小嘴努了努,道“扯平,没那么容易,你诬陷我这事怎么说”,我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道“那那就当是我错了呗”,杨言蹊道“说的这么勉强,那错了怎么办”,我苦笑道“你这就有点太不讲理了吧”,杨言蹊道“还说我不讲理,你诬陷我就有理了”,我一时语塞,被她这番歪理又绕了进去。
杨言蹊“哼”了一声又道“既然是你的不对,那我这一年半的袜子还得你来洗”,我苦笑道“凭什么,你这不不合理呀”,杨言蹊道“行,你要不答应,那现在就得替我做另外一件事,反正那天晚上你骗我腿伤了,没有背我回去”,我心想,反正这里到阳光花园也就不到五百米,大不了我就背你回去呗。
我点头道“好,我背你回去,来吧”,杨言蹊道“好吧,是你选择背我回去这个惩罚的,那咱们先去买点水和面包吧”,我奇道“买水和面包干啥”,杨言蹊道“这里到镇上二十公里,你不吃不喝可以,我不行,还有,今晚我家不包住啊”,说完头一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我苦笑一声,道“背你回镇上,你开玩笑的吧”,杨言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说我大过年的,走完亲戚了,不回家去哪”,我苦笑道“你这”,心里也明白她不可能让我背她回镇上,但不知道该说啥。杨言蹊道“要不给我洗一年半的袜子,要不现在背我回镇上,你选一个”,我撮了一下嘴,道“今天这步步都是坑,我就不应该叫你出来玩”,说完白了她一眼。
杨言蹊听后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即表情严肃道“好,你既然说跟我玩没意思,那你以后别跟我说话了”,说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心道这什么狗屁逻辑,行吧,谁让我喜欢你呐,不就是给你洗一年半的袜子嘛。
于是苦笑一声道“好吧好吧,我给你洗一年半的袜子”,杨言蹊头一偏,道“不行,除了洗一年半的袜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