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去”。我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愿意去,就害怕这么多人,太打扰你家里人了”。杨言蹊道“我家不是种植花卉的吗,所以地方还是挺空旷的,去一百个人也没事”。
我心想,也没有去过杨言蹊家,正好借这个机会去一次,并且还可以拉上郝文宾和周开一起去,他俩要是喝酒应该不会去,但要是去这种田园风光的地方玩,去的可能性还会大一些。
于是道“那好吧,我现在回去跟胖子他们说一声”。杨言蹊道“好的,你说完给我个信,我也好给心蕊和朱琳她们说”。我点了点头,就转身打算回宿舍。
刚走出一步,就听杨言蹊道“唉,先别走”,我听后转回身子,就觉得左耳一阵疼痛。我“啊”的叫了一声,杨言蹊拧着我的耳朵,面目有些狰狞,道“你以后再乱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下酒菜”。我双手抱拳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杨言蹊微微扯了一下我的左耳,放开了手,手往外一摆,道“消失”。
我捂着左耳走到宿舍院门口,回头贱兮兮的道“你穿这个短裤真好看”,说完也不管杨言蹊是什么神情,满是侥幸得意的奔回了宿舍。
我回到宿舍,把杨言蹊的想法跟众人说了。张胖子笑道“那敢情好,也顺便让我们见见你未来的岳父岳母”,众人听后都哈哈大笑。我看着这帮二货,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陪着苦笑。
众人笑毕,我对周开道“开哥,你有好久都没出来玩了,这次你和清雨也一起呗”,郑成豪也道“是啊,一起呗”。周开坐了起来,撮了一下嘴,脸露难色道“是好久没一起玩了,可清雨她放假总是不愿意出来,等下午我问问她”。我道“好吧,最好一起”。
这时冯道祥道“我感觉清雨近期不太喜欢说话了”。周开道“是啊,话是比以前少了些”。
周开刚说完,王信道“听说杨言蹊家是种花的,这季节应该挺漂亮吧”。王信这一下把话题岔开了,众人于是纷纷说起了花卉。我们那时都没有想到,慕清雨是生病了,当时我们虽然都感觉出她身体有了些许异样,但医学知识空白,再加上那个年纪的我们,都是生龙活虎的,对健康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躺了下来,对郝文宾道“文宾,你也一起呗,这天天连轴转的学,啥时候是个头呀”。郝文宾笑了笑,道“哥们也想出去玩呀,唉,我现在英语补上来不少,可这数学也太难了吧,我都郁闷了”。郝文宾好像对于数理化有天然的抗体,数学方面经常请教何老师和郝亚洲,可就是开不了窍,进展缓慢。
我苦笑一声,道“你一起去吧,我帮你也叫上小张老师”。郝文宾道“算了吧,我听她说,她那考研科目挺难的,再加上她都一年没当学生了,让她学习吧。我也不去了,你们玩好”。我叹了口气,道“好吧,唉,那小张老师是今年年底考还是明年年底考”。郝文宾道“明年年底。她应该是明年教完咱们这一届,就歇半年在家学习”。
很快,就到了7月9日,今天放学后我们就放暑假了。因为第二天还得去杨言蹊家玩,陈风当天晚上就住在我家,冯道祥跟萧成住在萧成家酒店,杨言蹊当天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众人约好先在柳记胡辣汤吃了个早饭,然后再坐公交往青平镇而去。这个柳记胡辣汤是我们经常去的一个早餐点,但我们当时都没想到,多年以后,张胖子会是这家早餐店的店主。
我们县因为紧靠老青山,所以十一个镇有八个镇的名字里带“青”字,而杨言蹊家就在青平镇。这次去杨言蹊家玩的有我、陈风、郑成豪、张胖子、萧成、冯道祥、王信、赵芳琼、宋心蕊、朱琳,夏冰、孙晓,共计十二人。周开和慕清雨最后还是没有来,陈强和陆靖本来说要来,临时有事也来不了了。
我们在九点多一点的时候就到了青平镇汽车站,杨言蹊已经在那等了。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