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能分清我是不是别人,咱们再来谈。”
一旁的小二闻声转过头,探着脖子朝着那桌瞅了一眼,见着这桌上的客人又一幅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扭头就跑,一弯腰躲在柜台后面,将自己挡了个严严实实。暗自心道:他们要打要杀都不打紧,反正银子是给了的,大不了损坏了什么再添就是,但自己的小命却十分要紧,万一真打起来将他连累,岂不冤枉。
被筠竹这一通呵斥,扉颜愣了一愣,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要不要紧,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筠竹却不肯放过他,朝他气势汹汹的逼问道:“那你说!你什么意思?”
“我……我!”扉颜憋得脸红脖子粗,却没能找出一个合适的说辞。
孤白顿时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的热闹样,拍着手同筠竹告着状:“筠竹姑娘,你可别信扉颜的,他这些年可没少说你坏话,总挂在嘴边上的是那句什么来着……”说完,扭头望着寒云,朝他挤眉弄眼的暗示着接自己的话。
寒云嘴角抽了一抽,很是无奈的望了一眼孤白那嬉皮笑脸的样,被逼无奈的接了一句:“说……筠竹姑娘哪有热闹朝哪钻,跟她有没有关系都得插一脚。”
闻言,筠竹的火“腾”的一下烧到极致,抬手一把掀了方桌,一阵“乒里乓啷”声响过后,就看那满地的瓷器碎片茶叶什么的,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寒云和孤白,早就知晓会是这下场,手疾眼快的一把拉起绎轩,跳起来躲在了相对安全的境地。
扉颜一身的酒意,顷刻间散了个干干净净,此刻也不消什么醒酒茶了,他此番清醒的不得了,脚下退了两步,伸直了手臂拦在筠竹面前,小心翼翼为自己辩解道:“筠竹你听我解释……”
筠竹怒极反笑,仿佛眼底冒着火星子,冷笑一声道:“好极了,我倒真想听你好好解释一番,你说便是,我在这听着呢。”说完,上前跨出一步。
扉颜此刻只顾着怕,虽然他说的句句属实,但他是真的怕啊!
狐璃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