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化不清楚一个进入天云宫的试炼少年,初生的小牛犊子凭什么值得他重视?要不是生在牢笼,受限于此,他一根手指头就能将其戳死。
季化抬头看着上空,还是同一片天,只是恒古不变的地方明显的不在一样:“封锁在令牌中的力量回归原来的地方,事不可为?”
季化第一次这样平静的踱步行走,天云宫里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实则早就暗流涌动。
七叶释放出令牌里的力量后,八大殿主原有的计划被彻底的打乱,连那道黑影都提前离去,季化几人又怎么可能不为所动:“是否要彻底的解放他们。”
一只巨型鸾鸟浮空而下,庞大的羽翼轻微划过,带起阵强大的劲风,摧枯拉朽的将季化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五十丈的范围空空荡荡。
随着一声长鸣,巨鸟盘旋而下,化为一个窈窕美妇缓缓落在了男子前方,青娜吸了一口空气:“这么有雅兴的悦赏风景,是想多留恋留恋?”
季化看着身前韵味凝聚的青娜,长长美腿,身姿丰腴:“天空是你们的向往,可也难得见你翱翔一次,能在这里一饱眼福,赏了风景还欣赏青鸾长鸣的不羁风采,可是一大幸事。”
青娜走了过来:“原来坐立不安的不止我一个,我所担忧的事也是你所牵挂的事,有没有好的应对计策?”
季化摇头:“我们从一开始就推动他们不断厮杀,打算先借助这群愣头青的手聚齐七枚令牌,厮杀还在继续,但是其中一块令牌不知被哪个脑抽的混蛋给激活了。”
“你说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计划突然出现了漏洞,最重要的是还有未知的强者,前也难后又不能退。”
青娜杀意散发:“既然不能妥协,就直接出手,没必要藏着掖着,只要七枚令牌还剩下其中一块,天云宫就无法彻底激活,器灵一直沉睡下去,界王传承永远封锁。”
“就算是灵圣界也不敢强行打开天云宫,不然界王传承早就被取走了,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破除天云宫里的一些封印,我们就能借助别人的力量,彻底的摆脱天云宫,远远的逃离这里,也不会再如同海上浮萍,随波飘荡。”
季化的拳头捏紧:“天云宫如同一方小天地,七枚令牌是小天地里的定海神针,本应无法激活才对,可是这一切突然的改变了。”
青娜好奇:“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令牌没被激活,是被强行的摧毁?”
季化强行压着心里的躁意,提起令牌的事他就心里来气:“不清楚,你我谁也没有碰触过那些令牌,是因为某些契机的原因还是令牌本身如此,不能断定。”
“我去见了血茉,也跟她说了这些情况,她给我的回答就是令牌的激活与伤我的气息有关,还有就是那个叫七叶的小子,叫我一个帝境的强者认真对待!一个蝼蚁让我重视怎能不怒。”
青娜皱起眉头:“那个淫里荡气的妖女也会有这么警惕的时候?不过距离上次差不多过了一百年的时间,现在应该是她的虚弱期,疑心重也很正常。”
青娜回想着之前的计划:“那些试炼者的贱命根本不值得我们关注,我们又怎么会以生命的代价去与之同归于尽,之前故意泄露一点要斩杀所有试炼者的消息,为的就是麻痹那几个老家伙,你觉得那几个老不死的有没有看穿我们的预谋?”
季化开口:“这很难说,不过因为令牌的事情,我和血茉都有相同的观点,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
青娜点头:“这样也好,省得担心被那几个老家伙发现,打算搞到个什么样的程度?”
季化露出寒光:“死一半,引起他们的恐慌,不断地厮杀下去,很快就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也能借机消除那几位老家伙的疑心。”
青娜干脆利落:“正合我意。”
“太惨烈可能会导致事态极端化,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