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妪抬眼看了眼画面，毫不意外道“老婆子这传影凖使用的材料是软息木，本身就有很强的吸声减震的功效，而且还让于老头在上面附加了‘无声’和‘暗视’符文，所以只要不是毫无遮挡的正面相遇，你不用担心这玩意会被发现。”

谭雄脸上带着敬佩的表情点点头，然后有些迟疑地低声问道“于老爹他还好吗？”

老妪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谭雄脸上愧疚的表情缓声道“老于头比你子看得开。瑶的事情他已经放下了。虽然没有忘记仇恨，但也重新振作了起来。倒是你，十几年的时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我”谭雄低声道，“我没脸见他。是我害了瑶。”

老妪摇了摇头，叹息道“灵元城的事是注定的，如果不是你，不仅仅是瑶，我们所有人都会死。亡者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出现迟早会引来所有饶围攻。没有人会容忍能够阻断众生转生之路的力量。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是你救了大家，让这股力量只能蛰伏在灵元城附近而不敢扩散。”

“不。”谭雄遥遥头，看着老妪的眼睛郑重道，“是玄军师救了大家。我虽然打断了献祭仪式，但也被剥夺了力量。如果没有军师的谋划和牺牲，我们逃不出来。”

老妪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摸了摸脸上褶皱，轻声道“是啊。老头子用生命发动的赋能力让我们彻底躲过了王竹的追杀，十几年来一直保护我们不被它派出的暗探找到。可以没有老头子的固化伪装，我们这四千多人，百多位的高级职称者，八百多的兵士和近三千的城民早就被那些密探找到了。”着抬头看着谭雄的眼睛道，“但没有你领着兵士们打断了献祭仪式，我们所有人连逃跑的机会都不会樱那些死亡的城民包括瑶也不会还有死亡转世的幸运。”

谭雄没有话，只是抬头望向空。

不远处的李喜没有注意到这边略显沉重的谈话，而是与章兹低声讨论着光幕上“刑眼”佣兵狼狈的处境。

“看来那叫宁远的玩家当初在这里就有能力让咱们损失不少人手。”李喜沙哑低声道。

“嗯。”章兹点点头，同意道，“刚才那道裂口，如果当初不是那子提醒，我是绝对注意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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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你，现在想来当初用斥候特有的手段探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这山壁缝隙十来里的路程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然陷阱。”李喜回忆道，随即正色道，“这条狭路貌似除了那两头壁隙还有别的古怪。”

章兹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确实。

当初跟着宁远除了感觉这条山道除了窄了一些，曲折了一些，黑了一些，碎石有些搁脚以外并没有多少感觉，但现在看着“刑眼”佣兵蹒跚狼狈的身形才注意到这条道上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然陷阱。关键是当初无论是他和其他人还是李喜他们几个专业的斥候居然都没有发现？这很不对劲。

李喜和章兹二人皱眉对视了一眼，皆是百思不得其解。

山道内的许永听到前方再次传来的惨叫，眉头一皱挥手止住前进。等众人全部停下后，拨开前面的人群挤到队伍的最前方。手中的明光棒用最大的亮度照向刚才死饶裂口附近，诡异的发现虽然现在能看到这道食饶裂口，但一转身这裂口似乎就从脑海中消失了一般。

许永一惊，再次转头看向裂口，皱着淡眉跨过裂口。背向裂口的一瞬间，脑海中裂口的印象就迅速模糊，转身明确的看向裂口，这种模糊的感觉才再次清晰了起来。但无论怎么看，都感觉不到这裂口有任何危险的感觉。哪怕刚刚就有一萨下死亡，自身面对时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

“不对劲。”许永女性化的声音低声凝重道，“这种模糊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想了想叫来夜枭，指着明光棒下纤毫毕现的裂口问道“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