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紧滚过来再给您一刻钟。”
林愿的吼声巴不得刺破她的耳膜。
“估计不行。”秦羡鱼瞧向正在叫她姓名的护士,说着,“我在做检测,林愿,等我证明了自身没怀过孕,希冀您别再接着干扰我的生活。”
林愿这般的大人物,她自然惹不起,只希望躲得远远的。
“啥您在……”
“再见了。”
护士一再的催促,秦羡鱼没再理会下去,直接挂断了号码,走向了护士。
坐在妇科医士的工作室里,秦羡鱼感到自身很拘束、不自在。
她没想过自身会以一个如此的荒谬的理由来检测妇科。
秦羡鱼死死地抓住身体的衣服,几乎拧成一团,面上却强装平淡地开口,“医士您好,我想检测一下自身是否有怀过孕。”
主诊的医士,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披着白大褂,闻言不由扶了扶眼镜,满脸惊诧地瞧向她,“哈您说啥”
医士神色夸张得就如同瞧到啥鬼怪,直直地打量着她,上上下下观察的。
秦羡鱼难受极了,愈发攥紧衣服,想了想,她还是编织出一个稍微“合理”的谎话,“是这般的,医士,我和我老公已经快结姻了,但他听到流言蜚语,以为我生过了孩子,对我再也没有以往好,还始终出言污蔑我。因此,我希望拿一个没有怀过孕的证明,证明自己……”
闻言,医士不由同情地瞧着她,“这般啊,诶,如今的年轻人呐,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清楚要做啥样的检测”
秦羡鱼问道。
“我做这行已然有二十几年,一瞧就清楚。”医士叹了口气,径直站起来,指着旁边一扇紧闭起来的内门,“与我进来。”
秦羡鱼跟着进去,里面是一间极其空旷的殿宇。
殿宇的中央,摆着一副专门用于诊病的用床,天蓝的色彩。
“躺上去吧,将裤子脱了。”医士边说着,边戴起来手套。
“……”
闻言,秦羡鱼怔住,身躯骤冷,一种无法名状的耻辱游走全身,“不、不能以其它的方式检测嘛”
这种检测的方式,太过难堪。
“这种策略,是最快捷的。”医士一下子戴上了手套,急忙催促道,瞳孔中掠过一丝喜色,“还不快躺上去,我后面可还有不少病人。”
秦羡鱼定定地凝望着那张床,仿佛在看着绞刑架一般,手冷得有些发抖。
没啥的,就当做一次健康的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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