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能说完,被硬生生地给打断了。
被她的一巴掌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秦羡鱼坐在床铺,一只手恶狠狠地,朝他一下子扇了过去。
“……”
林愿被打得几乎偏过脸去,整个人僵得纹丝不动,一双深幽的俊瞳里,满是难以置信,俊美的面庞,没了以往的神色。
秦羡鱼徐徐垂下自身的手,眼眸刹那红了。
从进到院房,又是被秦白芷和仆从奚落,又要漫长地等候妇科检测,又要脱裤检测。
她整个人便是始终绷着,像一直绷紧的一根弦,这根弦如今被他林愿生生地切坏。
“林愿,做人要有些底线!”秦羡鱼凝望着他的俊庞,一字一字的开口,“您觉得我想做这种检测倘若不是您像只疯狐狸一般咬着我不放,我会来这儿”
若不是他拼命要她给出莫须有的契约;
是他不容分说地抢夺她;
也是他一直说她是个骗子、说她放浪、说她有什么心机,她到底做错啥了
“您说谁是疯狗啊,您敢打我……”
林愿正过脸,不由吼道,话语又一回湮灭在他的樱唇间。
这回不是由于巴掌,而是由于她的瞳孔。
她坐在那儿,瘦瘦弱弱的,宛如一只受尽欺凌的小兽,巴掌大的面庞除了惨败还是惨败,一双瞳孔红得可怕,宛如覆盖上一层浅薄的人色。
他的胸口,感觉猛地一震,宛如被擂鼓狠狠敲着。
敲得有点疼。
秦羡鱼眨了下眼,不让泪花掉下,柔软的唇瓣微颤,“您们都用自身的观念,来界定我,您们哪个真正了解过我了您们不过是想欺负我罢了,您们不过是想着欺负我。”
欲加之罪而已,何患无辞。
姐姐说她视线是怨毒,她就果真是怨毒
顾生讨厌着她的死缠烂打,可他清不清楚,是当初他一直要她始终在他身旁的。
林愿更过了,尤其奇妙就说她生过了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认定了,还不许她检测……
“……”
林愿定定地凝望着她,星眸里面,映衬着她的脸。
她的话语有些抖,颤抖着说,您们欺负我,委屈的时候,像个年幼的小兽一般。
有如此的委屈吗,不过是他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您们
们是谁
除了自己,还有人敢欺负她!
林愿皱了蹙眉,手掌触到她面庞,连他自身都没有察觉,他的手掌倒是很大。
在他的掌之下,她的脸显得格外的小,他伸手抚摩着她的脸,指下居然一片柔软,柔软得令人心神荡漾开来。
秦羡鱼偏过头去,不给他碰,只道,“林愿,我究竟是做过了多少坏事才会遇上您”
倘若这世间真有上帝,她愿意将来都发誓做善事,倘若不让她和林愿再有瓜葛。
“……”
林愿凝望着她不说话,俊美的俊庞上,有几根清晰的指印很是明显。
那就是她打的。
“……”
秦羡鱼推开他下床要离开,刚走了半步,就被林愿捞了回去。
林愿伸出长臂,一把拦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再次将她扔到逼仄的床铺,垂首就吻住了她的唇,用劲地吻住。
“嗯”
秦羡鱼震撼地睁大眼,他又突发啥兽性
她拼命地要推开他,他一手就压住了她的身躯,轻轻松松的便已经让她无法再动弹。林愿至上而下的凝视着她,一双星眸里面,深如海水,似乎尝试着溺毙她。
“秦羡鱼,我要您!就是这一刻!”林愿的话音变得喑哑,性感,而霸道。
他的吻,犹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她被吻得险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