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用力地盯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宛如木偶般地被她牵着朝前,似乎每一步都心不由己。
“顾生顾生”
秦羡鱼没发现他的异样,一直在扬声找人。
顾族在城上的戒备森严,她相信不会有人胆量大到在盛事当天绑架人便怕是顾生发病,倒在哪里了。
原野里路很难走,她差一点,摔了好几次,都被林愿扶着。
当她跌倒在身旁时,已经是非常久之后,她骤然发现林愿不在身侧。
她连忙揉着腿站起来,用座机烛光四下照了照,她找人实在是太投入,居然连林愿什么时候不见都没察觉到。
他究竟去哪了
是分开去寻找么他好似刚刚与她说过了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
秦羡鱼在原地等了片刻,没见林愿回来便一个人接着朝里走,接着寻找顾生,“顾生您在吗”
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停住脚步,望向不远处的地方。
一株树下,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孩背靠着树坐在地表,如果不是座机上的烛光,他几乎是和这片夜色隐在一块的。
“顾生”秦羡鱼有点疑惑地喊道,“是您吗顾生”
男孩猛地回过首来,深深地望着她的方位,一双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是顾生。
“真的是您。”秦羡鱼放下心来,扶着树赶紧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您没事吧如何一个人在这儿”
蓦地,她发现有些异样。
顾生坐在杂乱的地表,西服与长裤上有着几处不知道怎么擦到的污渍,一张阴鸷的面庞,也有着几处凌乱的擦伤,条条血痕非常明显。
“您受伤了,如何回事,您为何来这儿”秦羡鱼对他有很多的疑问,抬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包湿纸巾递给了他,“来,先擦一下吧。”
ndiu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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