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良越迟疑地应下,却含糊不已,“我姐他们要比赛。”
落彩依左右张望,问道“音呢?”
——音?
听到有人提及「音」这个字,两家长辈四双眼睛八道视线齐齐地落到了落彩依的身上——落彩依不由地打个哆嗦,尽管不太清楚具体原因,却结巴道
“这次,我……我是来替音她助威的……”
说得断断续续,好不紧张。
良越一时还没注意到自家父母微微变了的神色,只管径直地笑道“那敢情好啊?——音她呆在后台准备,她要下午两点左右的样子,才能登场!”
“等一会儿,你姐就要上场了吗?”落彩依小心翼翼地询问。
老实说,因有露夜音与良越不太融洽,使得落彩依也略有敌视良桔红,但是……但是,落彩依并不讨厌良越!因此,她反倒希望她与良桔红能够友好相处。
“是啊!”良越看向舞台,又一名新的表演者登场,“再过两场,他们就要登场了……你们呢?——有没有座位?若没找着合适的,来我们这边吧?”
回过头来,良越热情地邀请。
落彩依和琅涛理所当然地不会推辞。
于是乎,良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找了一排座位,悠闲地坐好长辈们坐至一处,而小辈们也绝不会渗和大人们那里。
落彩依还在四处环视。
“你又在看什么?”琅涛不满地开口。
“唔~我在看……李娃和若夫有没有来。”落彩依心不在焉地回答。
“李娃?若夫?”琅涛满头问号,“他们又是谁?”——对了,琅涛还未去露夜音家里做客过!
顿了一顿,落彩依措词道“他们……算是音的家人?”
“算是?”琅涛挑了挑眉,“什么叫算是?”
飞快地瞥了一瞥琅涛,落彩依没好气道“当我没说……我们还是好好地看比赛吧!——你听,他们唱得真好听啊!”
把手一指,落彩依指向舞台,用行动表示她不再想聊这个话题了。
琅涛本来不高兴,但听「我们」两字,又不自学地消气不少。
虽带不满,琅涛却是听从落彩依的建议,乖乖地去听歌了。
——只可惜,作为一心踢球的直男而言,琅涛并不觉得台上的表演者们唱得有好多听、跳得有好多看……他只觉得啊~好像催眠曲啊~听得让人想睡觉!
尽管那些音乐多以摇滚为主,压根就不是软绵绵的催眠曲。
「……哦,狂暴的西风,秋之生命的呼吸!」
嘹亮的朗诵女音猛然地响起,直接惊醒琅涛。
琅涛打了激灵,忙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里清醒过便,便见舞台的正中心,那个名叫折什么的学长手持话筒,从容地朗诵
「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
有如鬼魅碰到了巫师,纷纷逃避
黄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
呵,重染疫疠的一群西风呵,是你
以车驾把有翼的种子催送到
黑暗的冬床上,它们就躺在那里,
像是墓中的死穴,冰冷,深藏,低贱,
直等到春天,你碧空的姊妹吹起
她的喇叭,在沉睡的大地上响遍,
将色和香充满了山峰和平原。
不羁的精灵呵,你无处不远行;
破坏者兼保护者听吧,你且聆听!……」
琅涛“……”
琅涛木然了一张脸,瞥了瞥左边,良越闭目休憩,疑似欣赏;再瞧了瞧右边,落彩依双眼发亮,目含崇拜;又望了望不远处,四名家长们捂着心口,作出陶醉的模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
琅涛“……”
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两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