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看刘曜,放下了碗筷。
刘曜没说什么,强撑着陪大家吃完饭,等各自散去后,他才抓着羊献容的手,柔声说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这两日太累了?”
羊献容摇摇头,道:“太荤了,这孩子不是个好荤腥的主儿。”
刘曜忙安排人去做些清淡的吃食来,才道:“都是自己人,你需要什么不必客气,直说就好。”
羊献容却没有接这个话茬,问道:“你这打了败仗回来,陛下可怪罪了?”
“倒也没有,”刘曜说道:“前线的情况有些复杂,具体怎样粲儿都告诉陛下了,陛下也知道我尽力了,所以并未怪罪,你放心,我这段时间会好好待在平阳,陪你一起期待咱们孩子的出生。”
“之后呢?”羊献容又问。
“我恐怕还得再去一趟长安,不过不是现在。”刘曜抓住羊献容的手,道:“最后一次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