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你父亲故去后,她也时常过来陪伴。”孙氏知道羊献容的牵挂,所以继续说道:“她嫁给驸马也算是歪打正着,那位驸马待她很好,也陪她来过家里,人我是见过的,很疼宣华,长得也精神,谦谦有礼,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羊献容总算舒心地笑了笑,至少,在她过得不错的时候,司马宣华过得也很好,她也庆幸,当时司马宣华及时回了头,没有吊死在羊挺这棵歪脖子树上。
“对了,”说到司马宣华,孙氏又将话题拐回到了羊挺的身上,“想来你也没有听说,你二哥也娶了妻子,还纳了一房妾室。妻是侍中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八,岁数是小了些,可胜在人贤惠能干,将羊挺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至于那个妾,我之前不认识,后来宣华告诉我是她的故交,叫南行意的,据说你也熟识?”
“南行意?”羊献容惊叫出口。本来她对二嫂的兴趣还很浓厚,以羊挺的势力程度,这位夫人的父亲定是为权势不小的人,侍中的确是朝中要职,不过晋朝这摄政王来来回回地换,换一拨就提一批侍中,其中少不了像羊玄之这样的内戚外戚,虽占着侍中的官职,可是手中没有实权,所以羊献容很好奇羊挺的岳父大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可一听到南行意的名字,羊献容便立马忘掉了羊挺的正牌夫人。从之前她让司马宣华解散了行意坊后,她就再没有过南行意的消息,没想到她竟然和哥哥走到了一起,她知道这二人因为她的事情打过交道,可什么时候这交道竟然打得这么深了?
“母亲见过南行意?”羊献容小心翼翼地打探到,毕竟南行意原来做着青楼地生意,以母亲这样出自名门的身份,是绝不可能接受的。
“见过。”孙氏说着果然叹了口气:“不知你哥哥怎么想的,一股子风尘味,可他不许我插手他的事,可那天宣华跟我说是她的旧识后,我倒是好奇了,怎么这姑娘和你们都这样熟?是有过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