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两个祭品了,屋主不还被绑在地下室里吗?把她带上来,我们就有三个祭品了。” “三个和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尽管还在质疑,但看到那女人已经开始做准备了,还是走进后面的库房,打开了通往地窖的木板。 蜷缩身体躺在地上的女人,还在不停小声呜咽着,她的头发糊成一团,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流下来,染红了原本白皙的皮肤。 看到男子那被毁容的可怖面孔,被捆起来的屋子原主人哭得更厉害了。低头俯视着那女人凄惨的模样,男人舔了舔残缺的嘴唇 “到你上场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