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周围的声音太吵,他的声音太小,茶郎没有听清,张大嘴巴又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挺好的,受益匪浅。”张角笑笑道。
这时完成演讲的卢金晟迈着自信的步伐,正要离开茶社,恰好经过茶郎身边,被他激动的挡住,“卢理事、卢理事,我是茶郎,您记得吗?
我是你的支持者,这次选举还捐了30大元呢。”
别讲区区的区议员候选人了,就算伊远真正执国柄者的正卿候选人,为了经营形象在公开场合面对普通民众也是客气异常,更不要说曾经拿出过政治献金的支持者了。
虽然对于败选之后还得来这种市井之地,抛头露面的为组织拉拢‘新血’感到非常厌烦。
也一点都不记得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小子是谁,但卢金晟还是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茶郎的肩膀道“是你啊,茶郎,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上次选举时你对我的支持,可是给了我很多的鼓舞。
可惜我自己不争气,没有选上仁南区长,为像你这样有理想、有目标、有干劲的好青年发声。
但请相信,下次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我,我相信、我相信!”茶郎激动道热泪盈眶的道,直到卢金晟扬长而去,出了茶社,消失在长街之上还站在那里,没回过神来。
张角见状直接踢了他一脚道“行啦,茶也喝了,点心也吃了,故事也听完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茶郎回过神来却没有直接回答张角的问题,而是兴奋的嚷道“你看见了吧,宝郎子,你看见了吧,卢理事知道我是谁,还说我给过他很大鼓励,还亲自鞠躬像我道歉。
知道我茶郎有什么样的本事了吧,也就是现在时运不济,否则的话,哼哼…”
郎子,是伊远特有的一个称呼,源自于中大陆奥斯土其国对少年这个词的俗称‘巴郎’的音译,意思类似于小子,只是更平和一些。
茶郎哼唧了半天也没‘哼’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一脸昂奋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出张角所料是希望他加入社会进步青年会,成为这个组织击鼓传花者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