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张角感觉到愿力滚滚而来,嘴角不禁泛起一丝愉快的笑意,收起了手机。
管那些网民是骂他还是称赞,只要愿意关注小飞象这个角色,对于张角来说,效果都是一样的。
因此他心中不怒不喜,泰然自若。
路过街边一个做煎饼的外卖小门脸时,张角甚至还买了一大包夹肉的圆煎饼,香喷喷的吃着,绕着封锁线外围转了大半圈,重新站定。
这时武馆敞开的大门突然渗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几个身穿古代肚兜,胳膊胖的像是藕节,皮肤惨白,面颊却像是出疹子一样的鲜红,脑袋上扎着朝天辫的孩子从门里探出了脑袋。
‘咯咯咯咯…’的笑着,样子说不出的诡异。
外面的看客望见这一幕,大多吓的惊呼一声转身就跑,还有一些显然是吓得腿软了,直接瘫倒在地上,最后连滚带爬才逃开。
而围观的新闻记者们,显的比普罗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强了许多,虽然也能看出畏惧,但凭借专业素养,大多数还是选择坚持报道,而不是逃走。
一时间闪光灯亮成一片,不知道谋杀了多少硬盘。
张角和那些孩童对视着,也感到心惊肉跳。
本来以他谨慎的性格,应该马上避开,免得局面突然恶化,发生意外。
可想到柳同很可能就在铁拳武馆案发现场,张角又实在没法转身就走,犹豫了一下,转运气血之力,声如洪钟的喊道“同同姐,同同姐你在吗,在就回答一声。
同同姐,你在吗,同同姐…”
不远处一个看守封锁线的年轻警员,本来就已经被凶案现场出现的异状吓得心神不宁,靠一点使命感支撑着没跑。
被张角震耳欲聋的声音一惊,他差点没昏死过去,浑身一个激灵,摇了摇脑袋,恼羞成怒的大步来到张角面前,训斥道“这里是命案现场,你喊什么喊。
再喊我就告你妨碍公务,把你抓起来。”
张角右手插进口袋,攥紧了随身携带的外丹,左手握拳蓄力待发,戒备的望着武馆大门,急声解释道“我姐名叫柳同,也是警察。
一大早就接了警局指挥台的调度,赶来安乐街这支援了。
现在这样,我怕她出事,所以才喊的。”
人都有同理心。
年轻警员的态度一下就缓和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啊。
哎,现在警察真是越来越难干了,连家属都整天跟着提心吊胆。
不过凶案现场真不能像你刚才那样大喊大叫。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们警方早就看出这案子挺邪门的,通知了特勤局和信管局。
他们的人已经到了,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牛,应该镇的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