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这么些年你和姣姨,铁铁姐、同同姐像是照顾家里人那样照顾我。 现在出了事,我出点力帮帮忙天经地义。 再说了,金银哥的事看起来不小,但解决好了的话其实也没什么。 休息几天你和姣姨去趟帝都,到学院里问问情况。 等他关完禁闭出来,只要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好好上学,一样有着大好前途,什么都不会改变。” “好,好。”柳卓文闻言老泪纵横的道,起身搀起妻子,“我和你姣姨老了。 突然发生了这种事,精神有点撑不太住,得休息、休息。 铁铁、同同,你们在这陪小张坐着说会话,我和你妈先进屋了。” “爸妈,我搀您。”柳铁、柳同见状异口同声的道,上前搀着父母,一家人神色黯然的进了堂屋的卧室。 不一会柳铁、柳同重新回了客厅。 张角没话找话的表示关心道“柳伯和姣姨休息了吧。 铁铁姐,我看电视上有人精神起伏太大,显得非常萎靡不振的时候,都会打打吊瓶什么的,他们不需要吗?” “是药三分毒,”柳铁道“没有到昏厥的程度,镇静剂还是不要打的好。” “是这样啊。”张角点点头,“那咱们开始包饺子吧。 一会煮好了给柳伯、姣姨送给去。 针最好不打的话,饭总得吃吧,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 “这话倒是说得很对。”柳铁点点头道“出手果决,懂得利用对手的错误扭转局势,又能知进退,懂得示弱不让矛盾激化,解决完问题还那么细心。 角子,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我再次刮目相看啊。” “铁铁姐,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少吃你们家饺子的。”张角闻言笑嘻嘻的道,迈步朝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