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门下的弟子的确杀了,不过这又如何,莫不说这天澜院的千年规则就是如此,就该让天澜院做这些无法无天的混小子们,靠着所谓的家族抱负,肆无忌惮的欺负在我们门下弟子吗。”
烛照道人缓缓抬起手,将手心间那团宛如莲花的火焰印记从白袍中露了出来,眼光凌厉的盯着天残,一股冰冷的强横气势,从老人体内扩散而开。
“哼!笑话!你可知死去的弟子,可是天都公子,就是那坐上的老祖,可是淮南鼎鼎大名的雷劫境修士公孙安然。”
总有些人在这对看起来两边都不了得罪的势力中权衡着利弊,但也总有些人,为了表忠诚,做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不过棒打出头鸟。
就在那名有些类似护法童子的年轻弟子未经大脑的思考情况下,轻嗤了一声,挺着胸膛,沾沾自喜的喊道。
忽然,一声脖子断裂的声音从那名童子的脖中,随着清脆的声响,应声倒地。
那五指即使化成灰还是会有焚烧过的痕迹,扼在那名童子的印痕上,将那鲜红欲血的脖子彻底焚烧成虚无。
而这一切,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
那么精炼的控火之法,其实用屁股想,能无声无息的杀掉一个童子的手段,是从谁的手中发出的。
“烛照你找死。”本就有极端护短之心的天残道人,脸上狠狠地浮现出一抹狠戾,抓在手心中的拐杖,无风自动。
冰寒之气迅速弥漫,淡淡的雾气,瞬间便是将整座大殿完全笼罩,甚至支撑着这片屹立不倒的巨大石柱,都在这零度的温度下,变得透明。
“天残你既然能杀了我门下的弟子,就该有杀我弟子的觉悟,谁都同你的弟子一样,从来没有身份卑贱之分,不过你将权势看在第一位的想法,没想到在娟儿死后,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就在这时,那一直闭目养神的老道人,忽然动了一下,不过随着那盏枯黄的灯光在他的身上,如同生命之火也将熄灭的时候。
“你们内院的事情,我老了也管不动了。”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沉重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深沉的沧桑之意。
“我邀你们前来,不过是为了明日的困灵角峰塔,可不是你们在这里随意撒野的地方。”
那几声轻如尘埃的声音,尽是从一张都未曾有动过的嘴中落出来,却是令人有一种置身于山林之地的感觉,仿佛那几声尘埃之声,是缓缓从天上来的声音。
众人沉默,半晌,忽地天残道人的声音想起,断然道“师兄莫要听他胡说。”
“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烛照向那名老妪看了过去,目光炯炯,气势逼人的看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名老妪淡淡道“我觉得烛照师兄说的没错,命就是命,不该分卑贱,就算野外的野狗死了,那也是一个生命的落幕,更何况是人呢?”
天残道人眯起了眼,眼缝里却透露出了几分灼灼逼人,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
那名女子秀美脸上怒意一闪而过,即道“哼!”
不少见风使舵之人连忙插口进来了好了,既然是困灵角峰塔内的事,那自然跟内院的事情无关,两位长老虽说这外院与内院互不干涉,但毕竟外院很多弟子,未来可是会拜入你们门下的。
天残道人不敢置老道人的话为耳边风,恨恨的甩了甩袖,反观烛照,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之上。
“师兄夜观天象,在困灵角峰塔内,寻得助他老人家还能过上百年的良品灵药,其珠本该是一阳一阴共生在血月之地,可是最近在困灵角峰塔内中出现了。”老道人皱了皱眉,忽然开口说道。
而此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