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重的光芒,紧接着垂下双眸,在云雾的遮掩下,那身灰衫逐渐隐去了模样。
“这誉嫡虽然能布置像七角剑阵这样的攻击剑阵,但像这种类似上古禁制的阵法可不是誉嫡能布置出来的,也不知是何种神通的上古修士,七角剑阵虽然在攻击手段中极为惊人,不过与这流沙护山大阵相比,就如同小孩子的玩意儿一样,不值一提。”青衫道人暗叹道。
“七步师兄。”
那遥遥相隔而来的身影,却在刹那间出现在了咫尺的地方,那袭灰袍,瘦瘦高高,正是如今甲澜堂如今的掌教公孙瓒。
几个闪动而片叶惊鸿出现的公孙瓒,几步踏出,不知踏出了多少个七步,这每走的七步都在虚空之中落下了几道浅浅的脚印,犹如莲花,胜似牡丹。
“张师弟,开启寻灵牌吧。”公孙瓒回应的点了点头,紧接着神色冷漠的掠过张治中,看向了张治中身后一群并未见过自己的陌生面孔,但一见张治中都一副恭敬的模样,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神秘的中年男子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当即齐声喊道“七步师叔好!”
“嗯。”公孙瓒冷漠的点点头,掠过些心惊胆战的仓皇面孔,直到看到人群中有些有天赋的弟子,才露出些许笑意,从人群中缓缓的抽出了目光。
“李师弟怎么没来。”公孙瓒有些疑惑的问起,张治中脸色一变,才感觉身后如坐针毡,背后冷汗淋漓,惶恐的立马回道,“七步师兄你也知道李师弟向来独来独往,李师弟虽然性格孤僻,但是也知道今日是天澜院一甲子才举办一场的盛世,恐怕早已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不与我们汇合,恐怕自己有所准备吧。”
“院里对于那个赤血之体的孩子十分看重,若不是李师弟是这院里唯一一个着重血道的弟子,甲澜堂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拥有特殊灵脉的弟子,张师弟可知晓?”公孙瓒忽然提起这件事,令张治中稍缓的面色,蓦然间变得难堪了许多,但是公孙瓒仍旧是这样戳着别人的痛楚,依旧能笑意迎春风的示人。
“师兄放心,李师弟这辈子也就刹生那么一个弟子,必会倾尽全力教导他,而且李师弟胜负欲极重,自然不会允许刹生输给其他人的。”张治中头低着极低,有些不敢看眼前的公孙瓒。
“那就好。”公孙瓒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向着来时的方向,又是化作七步,消失在了原地。
眼看着公孙瓒从远方的天际消失,张治中这才从那种紧绷的神情中缓和了下来,黯然神伤的轻叹了口气,飘回了丙麟阕待命的地方,陈钰莹眼尖自然发现张治中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周余生看着这一幕,还在想着那名为七步的中年男子是何方神圣时,张治中突然手中一阵刺眼白光凝聚而出,手腕翻转下,手中已是祭出了一枚类似令牌的法器。
紧接着袖袍一挥,接着发出银色光芒激射出去,令牌上七色各异的奇特纹路沿着纹路缓慢的游走,令牌通体扁圆,迎风而长,变成了一柄数尺长的飞剑。
其余三身上也各自飞出了一件耀眼之极的东西陈深手握巨大土色铁钵,气若牛喘,显然极为吃力,陈钰莹负手而立,腰间别着把寒光闪闪的银剑,李天壮身上扛着柄漆黑墨刀,墨刀上通体刻印着一隅凶兽蛮荒之影。
在那柄飞剑之后,陈钰莹轻轻在腰间一抽,银色的腰带轻轻一弹,竟生出一柄剑的模样,在彤日的照耀下,犹如与这刺眼的光芒融为一体。
三件法器在飞剑之后,惺惺相惜,剑鸣,刀吼,钵嗡,在三件法器中消失又出现,最后回归手中时,连接三件法器上一条无形的锁链,似乎已是有所共鸣。
三件法器盘旋在飞剑之中,通灵般的围绕着那柄长剑缓缓飞行,就在张治中脸色略是有些一变时,操纵着灵气锁链的法印,在这三者中相会贯通。
它们就是这几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