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直接闭眼入睡了。
第二天大早,女子就离开了,连饭也没有给蔡无极留,这一点让他有些恼火,他能感觉到肚子里像有火在烧。
直到中午的时候,女子匆忙跑了回来,“抱歉呀,忘记给你做早饭了。”说着就开始忙碌起来,没多久就端回来一碗热腾的白粥。
匆忙将白粥喂完,女子又急忙跑了出去。
当天夜里,女子又替蔡无极将右手摆弄了许久。
“有人打你?”蔡无极突然开口。
“没,只是差了些工钱,理论了一番,没人会欺负我的。”女子笑了笑,“说起来也是我不占理,现在收成不好,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少拿些钱也是应该的。”
“哦。”蔡无极没有太过在意,他只想着早些恢复行走。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女子不再出去了,只是陪着蔡无极聊天,问着蔡无极以前的事情。不过最后变成了蔡无极在听,女子在说自己的事情。
蔡无极有没有在听女子也不知道,或许在听吧,她也没有很在意,她只想有个人听她说话,可惜他终归不是壮子,不能分担她的忧愁。
这时,外面有声音传来,老远就在喊了,“小蝉,小蝉。”
女子眼中有一丝慌乱,没去应答。
很快唤名声变成了敲门声,很急促,让人心里头不免发慌,女子微微颤抖起来。
“小蝉我知道你在家,我就和你说几句话。”敲门声越来越剧烈,门框四周不断有灰尘飘散,“小蝉你快开门呀。”
女子知晓外头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门刚打开,那人就冲了进来,吓得小蝉啊地一声退了几步。那人也是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了,摸着脑袋笑了笑,“小蝉,听说你没什么的吃的了,带了些米给你。”
这人说着就把背后的包裹放了下来,小蝉不断推诿,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小蝉,你听我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我肯为了你去死。”
“你先松开!”小蝉不停挣扎。
“壮子哥已经出去很久了,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壮子哥回不来了,你能不能瞧的上我?”那人手上力气更大了。
“你弄疼我!”小蝉眼泪在打转。
那人只好松了手,“小蝉,我不会放弃你的,我比谁都疼你爱你,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那人转身离开。
小蝉看着桌子上的袋子,本来想扔出去的,可最终还是放了下来,随后捂着嘴巴快步跑了出去。
蔡无极歪着脑袋看向门外,远处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让他有些烦闷,“莫名其妙。”
到了晚上,小蝉拿着那米又煮了碗粥给蔡无极端了过来,“趁热吃吧。”
“这几天没见你吃过东西。”蔡无极有些好奇,这个傻女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我在厨房吃过了。”女子微微笑着,“你快些吃吧。”
喂过蔡无极,女子将门牢牢拴好,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女子坦言没有米了,就在蔡无极皱眉时,女子又笑道,“我寻了不少野菜,勉强吃一些吧,壮子哥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吃上肉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蔡无极终于开口,“我们素昧相识,你救了我又这么花费心思地照顾我。”
女子笑了笑,“我有和你说过的呀。”
说过?蔡无极试图回忆,不过女子每次说话都是一大段一大段,他着实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十一年前的冬天,她从瀑布上游顺水而下,当年的她运气比蔡无极好一些,但也被水拍伤了内脏,她不停吐血。
当时大夫言明她活不过第三个夜,这句话让几个愿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