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沉吟着道:“看来维桢你是在赌——赌元辅和求真二人究竟谁更得圣眷?”
吴兑稍稍变了脸色,眉头也立刻皱了起来,有些紧张地道:“这个对赌可不大公平啊!维桢,你确定要这样?”
当然不大公平,高务实只是个兵部侍郎,在高拱改制过后的兵部四侍郎制度下,他目前只是排第二。这区区一个兵部的三把手,去和当朝首辅比“重量”,横看竖看都不公平啊。
但许国却正色道:“可是为了将来咱们能对申元辅的力量有所把握,这个赌局咱们非奉陪不可。”
吴兑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无言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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