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任人宰割,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算了……念念,此事暂且按下,先找到郭芷袭要紧!”
周嬛春知晓念念有心为她说话,言语之间虽转移话题,但心中感动尤存。
念念嘟了嘟嘴,含糊地说道:“恩……”
半柱香后,周嬛春等人终于在卧房寻得郭芷袭,她侧卧在贵妃椅之上,眸光涣散,头发披散,小腹隆起,衣衫宽大,衣袖上还染有褐色油渍,她的脚下,无用的金银细软散了一地.
屋内,充斥着郭芷袭有气无力的咒骂.
“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贱人!”
“本夫人是宛楼国的公主!”
“待我度过眼前难关,非要扒了你们的一层皮,让你们知道……怠慢本夫人的代价!”
“啊……嘴好干……快给本夫人倒水……给本夫人倒水!”
郭芷袭翻着白眼,歇斯底里地喊道!
“啪——”
不一会儿,她的身边的酒红色小桌上,便出现一只盛满清水的牙白色瓷杯,郭芷袭久旱逢干霖,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将杯中清水灌入口中,随后,她信手将瓷杯往后一抛,扫也没扫递水人,就挑着柳眉,轻笑道:“尔莹……你这个小贱人终于知晓回来了!是吗?”
“哼!”
“不枉我废了一番唇舌调教于你,今日,就暂且将你的皮寄存在你的身上!”
“来日若有不从,本夫人再一一讨回!”
郭芷袭转头斜睨,映入眼帘的,却是今生最痛恨敌人的面孔!
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嗖——”地一声从躺椅上站起,抬手指着周嬛春的鼻梁,恶狠狠道:“你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
周嬛春拂去郭芷袭纤白的手指,面无表情道:“将军遭人诬陷,将军府正被抄检,夏大叔凶多吉少,而奉天府之人……”
“他们已下定决心要你腹中孩儿的性命,快与我们离开这里吧!”
郭芷袭不以为意,仰头阖目道:“抄检将军府……那又怎么样!”
“本夫人与你们是不一样的,即便将军已死,本夫人也还是宛楼国的公主……谁敢动我一根毫毛!”
“让我……与你这个小贱人一起走,哼!没门!做梦!”
周嬛春剑眉一凛,沉声说道:“你孩儿的生机是靠着夏大叔的牺牲才换来的!不容你任性!”
说罢,周嬛春将一粒绿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塞入郭芷袭的口中,药丸方入喉,郭芷袭原本虚弱柔软的四肢顿时有力起来,周嬛春抓着她的手将她从躺椅上拉起。
“快与我们走!”
郭芷袭愣了愣,见周嬛春如此慎重,她的心里不由动摇!
但……为了争一口气,她仍旧强撑笑容,努力说服自己,“哼!别以为向本夫人略施薄恩,我就会上了你的当!”
“我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将军被人诬陷,我若一走了之,便是坐实叛逆罪名,永无翻身之日!”
“我的父王必定会保护我与孩儿无虞!”
郭芷袭厌恶地扫开周嬛春的手!
“奉天府之人早已言明,将除去你腹中之子,即便你是宛楼国的公主,你的父王也无法同时救下你与你的儿子两个人!”
“倘若你继续再在此磨蹭,那你的儿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荒唐!”郭芷袭一拍桌子,昂首挺胸道:“我儿身份同我一样尊贵,我倒是要在这里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敢来要我儿性命!”
周嬛春未料到郭芷袭竟会如此固执己见,心急如焚,而念念等人,亦蹬着眼睛干着急!
唯有……如此了!
“我——”
未等郭芷袭把话说完,周嬛春一计手刀劈于她之后颈,下一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