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暗付“还是大意了,低估了在人间对午羊子一家改运的事态发展;如今只能看司命有无破解之法了!”如此一想,赶紧跪下稽首道“是澜清在人间妄为酿祸了,恳请父帝责罚!”夜蓉脸上飘过一抹狞笑,故意抬眼看着浩初,浩初心里有些犯难,思付这澜清素来稳重,独来独往,不喜交往,严守恪法,怎的犯这种低级错误,只是澜清此次的所犯的错误,就算作为浩初贵为天帝,也不能徇私枉法呀,况且夜蓉这厮视澜清眼中钉,肉中刺的,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且问问司命,如果有补救之法,就让澜清点皮肉之苦的责罚惩戒下吧!
浩初心及如此便威严道“澜清,责罚你是在所难免,你这知法犯法,是罪加一等。司命,这邬王运势可有发改变?”司命从前一直觉得澜清是一个聪慧冷漠,中规中矩,不近人情的冰冷神仙,所以虽是亲侄子,从来也没亲近半分,只是这次司命从观尘镜中看见了澜清救助午羊子一家的全过程,对澜清有点刮目相看意思,此刻又看见澜清不推诿半分,勇于承担,心里又多了几分钦佩之意;再说,就算素来不亲近,司命还是挺认这亲侄子的,心知夜蓉时刻是想对付澜清的紧,自是不会让她得偿所愿的,因而,这天帝浩初一问他,他就胸有成竹道“启禀陛下,臣发现这邬王运气改变要威胁金梧国国王运势时,就仔细的看了看金梧国国王,邬王,午羊子,春花,秋月的前世今生,发现这午羊子前世是一富足大户人家,但人品恶劣,邬王前世家道中落,是个穷秀才,春花前世本是邬王的未婚妻,可春花嫌贫爱富,可由于容貌出众,被午羊子看上,强占了,春花给那午羊子当妾,却还与午羊子狼狈为奸,对那邬王是落井下石,秋月前世本是一个花魁,也是午羊子常包的,只是就不为她赎身,秋月是个良善之人,看见落魄的邬王,于心不忍,总是悄悄资助与他,邬王前世家道虽落没,但是本人却是能文能武,后来是屡立战功,还数次救了这金梧国的国王,等功成名就想回来报答秋月时,却发现秋月被午羊子和春花给害死了。所以,邬王这一世本就是为了报午羊子夺妻之仇,春花不守妇道,朝三暮四之罪,秋月资助之恩。”夜蓉一旁听得不耐烦道“司命,说了这么多,你想如何处理?”司命笑着说“天后娘娘,别急,容臣说完,虽然有些啰嗦。”夜蓉翻翻眼睛,无奈道“好吧,你继续。”司命接着说“因为澜清救助了今世的午羊子全家,这邬王仇也报不了,恩也还不了,阳寿还长,只能找金梧国国王索要恩情了。”司命冗长的介绍终于完了,夜蓉迫不及待道“恩,司命,现在要如何办?”司命皮笑肉不笑道“天后娘娘,别着急,容臣慢慢回禀。”夜蓉脸色不佳的看了看司命,也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司命就接着说“启禀陛下,臣觉得这一切症结还在午羊子一家,只要能指引邬王与这午羊子一家重新聚首,一切就好办了。”浩初听后,点了点头。
司命又道“这既是澜清犯的错,臣以为让澜清自己下去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就好。”澜清跪在殿前听见司命的解决方案,甚是感激,又不敢表示,只能对着司命挤了下眼表示,浩初听后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发话赞同时,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天后夜蓉一思量,计上心来,就抢在天帝浩初之前发话了“司命,这人间运簿本就是你在撰写,如何回归原位,怕是你下凡亲自解决是最好不过的吧!”司命听后觉得也是这么个理,澜清那臭小子整日里孤独一人,怕是不会处理,于是就应承说“天后娘娘果然考虑周到,确实应该是太初亲自处理妥当些。”浩初不知道这夜蓉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是这司命太初已经应承了,也不好反驳,只好也点头应允道“恩,那就烦劳太初到那人间跑一趟了。”司命欣然领命。
夜蓉此时还装作为公整顿礼法般,又假装提醒浩初道“陛下,这澜清,震烨私下凡间惹祸端的事情还没处理呢!这满朝大臣还等着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