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多说一句,多看几眼便被无辜抓走处死。
守城的官兵们也是因为这些个禁令,除了敢上下通传下军令外,守城时都是目不转睛,绝不侧首如从前般耳语玩笑了。气氛是格外压抑沉闷。
澜清,云震,韫贾得到消息后,立马让先前已经策反好的官兵做好准备。云震一马当先,披挂上前叫阵。
由于有先前的事情做铺垫,那守城官兵们害怕丢脑袋,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只把战况层层上报,然后只等军令传下来再做出反应。
只是这战场是瞬息万变,云震将军本就是声名远播,战功赫赫神一般存在的人物。现在这起义军是兵强马壮,加之这守城的官兵大多是心在曹营,身在汉的,还没等这军令传下来,城门就被攻破了。
先前被策反的官兵振臂高挥这起义军军旗,拿着讨伐檄文在军中宣读,还对着京都百姓大声宣读。
这些百姓早就受不了这暴政了,如此一来,京都的官兵和百姓们纷纷倒戈。拥着起义军的队伍直奔皇宫。
这京都毫无悬念的被攻占了。至此,金梧国全部被澜清的起义军占领。
云震和韫贾趁着这大好时机,拥立澜清为新主。
暂且放下澜清这边不表。却说泓炎和暄研密会后,满心欢喜的回到了魔界。刚刚才入府,就看见了景容哭丧着脸正等着他呢!泓炎看着如丧考妣般的景容笑着问道“景容,怎么了?被父王责罚了吗?”
景容看着还是一脸笑意的泓炎心内隐隐作痛,心道“泓炎,可怜的孩子,一会去魔尊府看见魔尊的惨状,不知道会怎样?”景容不敢往下想,只是哽咽着说“少主,去魔尊府看看吧!”
泓炎看见景容这欲言又止,悲伤不已的神态,不由得心中一惊,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也没管景容,只是飞快的转身便去了魔尊府。
戾天面无血色,一张本就皱纹横生的脸如今枯萎的如风干的萝卜般,干枯如树枝的手紧紧攥着。仰脸躺在魔尊府聚贤厅的正中间。
泓炎看见此等景象,脑子轰的一声,只觉得气血直往头顶上冲。他快步地跑过去,扶起戾天,却发现戾天已全无了生息。他浑浊的眼睛并没有闭上,只张望着外面,似乎就等着泓炎。
泓炎泪如泉涌,紧紧把戾天抱在怀里,哭喊着“父王,你这是遭了谁的毒手?孩儿定不饶他!”
戾天憋着最后一口气,总算见着了泓炎,可是他也再无气力说一句话,只是动了动眼珠,深深地看了看泓炎,嘴角浮出了一丝虚弱的笑意来。
泓炎红着眼睛道“父王,孩儿对不住你,没有好好承孝膝下。从今往后,父王说什么,孩儿做什么,绝不忤逆!”
可是戾天只是用尽了全身修为,气力看了泓炎这么一眼,便化成一股黑色的烟雾消散了。
泓炎无力痛苦的维持着抱着戾天的姿势,泪如雨下。
景容一进来,便看见了痛不欲生的泓炎和仙去戾天。也是泪水纷纷。他沉痛地走到泓炎面前道“少主,此刻还不是伤心的时候,要找到害魔尊的凶手啊!少主,复兴魔界,为魔尊报仇的大任就落在你身上了啊!你可不能辜负魔尊对你的期望啊!”
泓炎听了景容的话方才如大梦初醒般。他起身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这才询问景容道“景容,都有谁来拜访过父王?”
景容道“我知道的只有火神和蛊雕。只是火神好像是为了寻你,只同魔尊寒暄了几句,又没有寻到你便走了。那蛊雕倒是在魔尊府呆了有大半个时辰呢!甚是可疑。”
泓炎听后思索了片刻道“景容,再无旁人来过吗?包括魔界中人。”
景容听后摇了摇头道“回少主话,再没有任何人等来过这魔尊府了。”
泓炎听后,又仔细的看了看这聚贤厅的状况,似乎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甚是蹊跷。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