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暗暗想“自己是不是年岁大了,变得更加的多疑敏感了!要不然自己告假一段时日养养吧!”这样想着,他便禀报了“启奏陛下,微臣年岁已高,最近总是胸闷气短,想告假休息一段时间。”云震在旁猛然听见韫贾要告假,感觉到很莫名,他给韫贾递过眼神“老兄,怎么了?”韫韫贾却全然不理会云震,还是坚持要告假。
云震一看韫贾不理他,便直接奏报“陛下,微臣觉得韫贾丞相虽年事已高,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如今正值七月流火之际,天干地旱,农忙采收。微臣以为韫贾丞相责任重大,不适应此时告假!”其他朝臣听见云震如此说,纷纷附和。
一时之间,禀报旱情的奏章,禀报蝗虫危害的奏章也纷沓而至。韫贾一听,头都大了,他有些埋怨地看了云震一眼。
可是,云震似乎是报复他一般,只当看不见。澜清听了一众朝臣的奏报,意味深长地对韫贾说“韫贾爱卿,你有何看法?”韫贾听见澜清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倒也不好坚持再告假了。
只得硬着头皮道“微臣以为要解决旱情,还是要兴修水利。否则每年入梅便涝,出梅不久又旱。若是能增加蓄水功能来调节的话,便可一定程度地缓解旱涝状况。”澜清似乎就是等的韫贾这话,韫贾一说完,澜清便说“爱卿说的极是,那兴修水利的事情就由爱卿去督办吧!”韫贾听了澜清的话,莫名觉得后背直冒冷汗,但他也别无他法,只得作揖应承。
澜清看见韫贾无奈却又不得不为之的勉强样,得意的咧嘴一笑。然后环视了下众朝臣,宣布退朝。
满满朝文武退朝后,议论纷纷,觉得澜清和往常有所不同。而韫贾只是沉着脸,双手反剪着,背在身后,疾步穿越众朝臣,一语不发地自顾自走。
云震叫他,拉他都不理。云震见韫贾如此,也有些生气,便一甩袖子,往韫贾相反的方向走了。
想八卦的朝臣本想拉着云震或者韫贾聊聊的,但看见他俩这架势,谁也不敢往他们跟前凑了。
云震在韫贾那里讨了个没趣,本想自己回将军府的。走到一半,觉得甚是无趣。
想想自己回到将军府也不过孤零零自己一人,从前多少和韫贾说说笑笑斗斗嘴,喝喝茶,倒也不寂寞。
现在自己一人回那空荡荡的府中干什么呢?想到这里,他折身返回,想去看看云旗。
结果去了云旗的锦绣宫中,却被锦绣宫的奴婢告知云旗去乐萱的紫萱宫。
云震无奈又心酸的从云旗的锦绣宫中出来。然后他在心里盘算该不该去乐萱那里叨扰,虽心中还在犹疑,可脚不受使唤般没停歇地往紫萱宫方向走了。
如此这般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呢,却听见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云震大为好奇,谁人敢在这锦绣宫门外做那苟且之事?
他循着声音而去,却看见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不堪一幕!澜清竟然就在锦绣宫门口的锦绣花园的长廊里,和一个宫女做着那苟且之事!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如此的不避人耳目,这时,几个不小心路过的侍女瞧见都纷纷红着脸,低着头,绕路而走。
云震直觉得自己是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般。他有些撑不住地扶着柱子良久,然后他稳了稳心神,看了下还在和衣衫不整的宫女缠绵的澜清,头重脚轻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