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仰着头承受着盛承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等盛承域松开她,顺从的在盛承域的下颚上亲了亲,“盛少,韩正今天破产了吗?”
如火一样蔓延的欲念被安宁一句话熄灭的干干净净。
盛承域低头看着安宁,安宁眼神干净如同泉眼似得一眼能望到底,一脸焦急的盯着他,在等待答案。
明明被打扰了兴致是一件让他很不悦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盛承域有些想笑。
安宁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对于两人的关系的认知清醒到极点,对于他的情绪感知却薄弱到几乎为零。
不过,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担心他吃亏。
直白,但却莫名的可爱。
盛承域将下巴搁在安宁的肩膀上,闷笑不已。
正在等答案的安宁没等到回答,不满的拧了下眉,戳了戳盛承域的肩膀:“盛少别闹。”
安宁越是着急,盛承域笑的越是开心,许久,才在安宁耳边低语:“已经让人去做了,再过一个月,你就能看到他变成丧家之犬的样子了。”
“这么慢吗?”外面那些人把盛承域说的多么多么牛逼,她还以为只需要几天就能听到韩宁破产的声音,没想到还要一个月。
不过转念一下,虽然慢,但至少肯定会破产,这样一想,瞬间爽了。
盛承域如此讲信用,自己也不能差事,“盛少今个想怎么玩?”
安宁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让盛承域忍俊不禁,又笑了起来。
盛承域想,就凭今天笑了这么多次,让韩正破产这事,也值了。
少女的身体娇软极了,身上散发着浅浅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液的味道,像是由内而发散发出来的体香,很淡,但却让盛承域欲罢不能。
两人从门后到沙发上,然后是床上,最后是浴室。
盛承域体力极好,且富有耐心,循循善诱,让安宁从最开的任君采撷变成了轻声催促,等到最后,安宁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一脸闷闷的趴在盛承域的胸膛上,明明盛承域才是出力的那一个,为什么最后累的人是她。
安宁看着水晶灯想,如果自己能有盛承域这样的体力该多好。
一觉醒来,安宁在床上打了个滚,正准备起床时,突然感觉摸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一侧头,就撞进盛承域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盛承域光裸这胸膛,眉眼含笑的看着安宁,开口:“醒了?”
因为刚睡醒,盛承域嗓音略带沙哑,性感的一塌糊涂。
安宁还以为盛承域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在,安宁在床上打了个滚,直接滚到盛承域的怀里,十分自觉的在盛承域的下巴上亲了亲。
盛承域的下颚上有刚冒出来的胡茬,十分扎人,安宁亲了一下便嫌弃的挪开了,“盛少,你今天怎么没走?”
“不想看到我?”安宁的小动作没有瞒过盛承域的眼睛,盛承域看着安宁嫌弃十足的小动作,眯了眯眼眸,手指娴熟的在安宁身体的敏感部位一一划过,嗓音又低又沉:“现在还想我走吗?”
安宁初尝情欲,尤其带领她的人是盛承域这样的老司机,身体哪里敏感哪里经不起撩拨,熟稔于心,只是瞬间,安宁便不自在的扭动身体,片刻后认命的亲吻上盛承域的唇。
屋内再次响起暧昧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安宁再次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被盛承域从浴室里爆出来,安宁满脸怨念的盯着盛承域:“盛少,您不累吗?”
明明用力的人是他,怎么他就跟采阴补阳的妖精似得,没有一点儿反应,反倒是自己这个没出力的,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只能在床上躺着。
盛承域将助理放在门口的衣服拿进来,一件一件穿上。
先是西装裤,然后是白衬衫,纽扣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