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极了,什么啊,明明是你们两个相处不好让我处境尴尬。搞半天对她凶什么啊。
“你……”
没有给月恹恹说话的机会,何晓直接回了房间。
这……这叫什么人啊?
月恹恹才走进屋里面抱怨“澜姨,他把气都发到我身上来了。”
澜生低着头,一双眼睛却低低的注视着月恹恹,挣扎而痛苦“他一定是喜欢你,一定是,他对你感兴趣了。”
月恹恹猛地转过脸看向澜生,有些懵逼“什么?”
澜生目光闪烁“他对你都比对我的好感多,他字里行间都在关心你,他怕你在外面冻着,却厌恶我到这种程度。”
说完,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自双颊滑落“他那么好,为什么不属于我呢,为什么我……为什么。”
月恹恹连忙安慰澜生“澜姨,你别哭了,而且他更像是心疼你做家务吧,他绝对不是喜欢我。澜姨你是他的妻子,他明明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不是吗。怎么还要自欺欺人给自己找不开心呢。”
自卑让她成为一个自作感伤的人,握紧何晓的那段时光一定消磨掉她全部的勇气,之后剩下的只有年龄的自卑感让她对所有他身边出现的年轻女孩有着本能的敌意和恐惧。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吓自己,战战兢兢的。
依月恹恹观察了解看来,这个男的绝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了。
说话刻薄竟然还能有妻子,也就能找个比他大点的不介意他那死脾气的了。可怜了澜生这么爱他,偏偏这种爱是不怎么被认可的。长久的自卑和深深的爱让她变成这样敏感的人,早就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她自己。
澜生坐下来,傻傻的看着地板,苦笑又似自我安慰一样的呢喃“我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怪你的意思。就像你说的,他的确对谁都是这样的性格。我太了解他了……但是比起了解我更加在意他,在意他对我对别人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去窥探其中的隐喻,呵呵,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下去了,我要疯了,我真的真的好爱他啊!”
月恹恹耐心的安慰着她,这可比干活要轻松的多,但她实在是有些无力“澜姨,谢谢你教我做饼干,我的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
她点了点头,盯着地板没有吭声。
告别了澜姨,月恹恹只好去往下一家,开始一天的忙碌,或许是被感染了些情绪,澜生从内而外所流露出的绝望让月恹恹的心情无比沉重。
干活这件事情,说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说有随便就能找一大堆。
满脑子澜生的事情,注意力被分散,干起手上的活来反而不觉得累了,靠着本能的应付应付就过去了。只是有人跟她说话呆了点。
最后眼看天黑,月恹恹才感觉到极限,累的腰酸背痛,心中抱怨这些人好像让她少干一点能吃多大的亏似的。
月恹恹真的是服了他们了。可怜兮兮的缩着身子在傍晚时分准备回木屋。
要死不死的在虫儿说了一声“不妙。”后看见了欲蛛。
现在路上的人已经很少,楠意拉着母亲的手,两个人说着什么。欲蛛附身的女人叫左染,看见月恹恹后,礼貌的向她点头示意。
简直就像是街上出来走走,结果见到熟人一样打招呼,无比自然。
左染“好久不见了。”
楠意拉着母亲的手,见到月恹恹一双金色的漂亮眼睛亮晶晶的“是你啊姐姐,好久不见了。”
月恹恹双手握紧,哪怕是冷的直不起腰,也扯出了一个笑脸。“好久不见啊夫人,小意,最近过的还好吗,妈妈的病有没有好些?”
楠意看月恹恹脸色不自然,有些奇怪。月恹恹有些害怕,心里有怨,说话也不经大脑“我看夫人最近气色不错啊,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听说从前夫人可是脾气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