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干脆剥去伪装,不再那样羞涩矜持。
对我说话直呼其名,言谈举止之间,动辄就来抓我的手。
不用说,逢到这时,那种震颤感使得我异常恐惧,就象被烫着一样,我赶紧迅速抽回手,转身离开,自然,后面又是留下一片朗朗的笑声。
总之,师傅离开之后,这密林深处的道观整天充满了欢声笑语,虽然我一直在约束控制着自己,但是,心里却充满了阳光,那段时间,我感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事情并没有终结,就在我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平安无事地流逝过去的时候。
接下来,那种谁都能预料到的事发生了。
一天夜里,我正在自己屋里熟睡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门有动静,一开始,我以为是晚上忘记关门,定是风把门吹开了,我没在意,因为观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师母睡在她自己的屋里,即便是不关门又能如何,难道深更半夜的还会有生人闯入我的房间不成?
那种可能性可以说几乎为零。
于是,我一翻身,又要迷迷糊糊地睡去。
但是,没一会儿,只觉得耳边又动静,好象是一个人的喘息声,鼻子里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因为困得很,只想睡觉,没大在意,还认为是外面飘起的花香,拢了拢被,欲继续睡。
谁想,那喘息声愈发清楚起来,香气更加浓郁了,不对,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因为整天厮磨在一起,这气味我是熟悉不过了,一定是她,师母!
如此一想,我睡意全无,睁开眼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就在我的上面,自那里射出两道火辣辣的光,师母赤x着身体,两只纤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
试想,一个金童,一个玉女,我们两人如何耐受得住那强烈的火?
顿时,我象熔炉中的铁一样,被彻底地熔化了!
余下的事不用赘述,如决了堤的河坝,我俩最后一道防线被完全冲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从此以后,我与师母便如胶似漆,情投意合,整日里不分彼此,不分昼夜地厮混在一起,不肯离开半步。
顺理成章,此后不久,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师母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时不时地就恶心,甚至呕吐。
我一个年少后生,当然不懂得那些事,师母可是比谁都清楚。
当她涨红了脸把事情告诉我之时,我如同五雷轰顶,顿时懵了,惊愕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这可怎么办,我问她。
师母则显得比我镇静得多,她让我别急,掐指算了一下日子,然后,神秘地笑了,看见我头上都冒汗了,她用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嗔怪地说“幸亏你还身为一个男人,为何就不能敢做敢当?”
我连忙摇摇头,惊慌失措地说“在如何了得,如被师傅得知,我小命将不久于人世了!”
师母又笑了。
见她这样,我感到大为不解,她为何那样波澜不惊呢,难道她不知道,我们俩个是一根线上拴着的蚂蚱,出了这样的事,跑不了我,也逃不了她吗?
她一言不发地回身走去,我疑惑不解地瞅着她,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块布,那必是想给我,让我擦汗的,因为这时我发觉,自己早已大汗淋漓,甚至连衣服都湿透了。
我想接过,但是她缩回手,让我坐在凳子上,自己卷起衣袖,仔细地为我拭去满脸的汗水,一边戏虐地对我说“你有何恐惧的,从此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我见她还象个没事人一样,更加不懂了。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这时,我自己都觉出,身体开始哆嗦起来。
她依然镇定自若,不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