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当然,此时也许还有别情存在其中。”
南巫哈哈笑过,见众人都在注目侧耳,于是也便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这个别情嘛……便是这位姊姊皎娉太过爱财,度量又极狭窄,常自不能容人,正与宽仁谦和为怀的人帝相冲,性情不能相融,因此人帝当年宁弃两国日月姻盟,也是坚拒不换!”
“竟是因了这个缘由,哈哈哈哈,好笑好笑!”尕二已然笑翻过去。
“这有什么好笑?须知,帝王也是凡人,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一样不缺,人家便是不喜她这般样子,又有何话说!”蓬木苏却在一旁幽幽说了一句。
“是了,若是伯牙娶媳妇时,定是要找个看着顺眼的,若是像这等小肚鸡肠的恶婆娘,便是白送,伯牙也是不要!”
伯白不甘寂寞,也插了一句进来,说完,竟然还一本正经的教训起仲黧来,“傻弟弟,若是你以后看上哪家姑娘,一定要让大哥过目把关,若是个醋坛子、懒丫头或者是个脾气不好的疯婆娘,你便打光棍也是绝然不能娶进门来,记下了吗?”
仲黧嘿嘿点头,蓬木苏却是早早转过头来,狠狠剜了伯牙一眼,似乎对他口中疯婆娘三字大为不满。
伯牙却是浑若不觉,早已拉起仲黧大手,口中更是念念有词,似乎正在面授娶亲择偶之机宜。
蓬木苏但见这般浑人傻相,也便不以为意,将目光收回,随即陷入沉默之中。
不知从何时,开阔湖面已然不见,反有一堵堵蒹葭香蒲与垂柳水烛组成的绿屏四处浮现,将视线阻隔在一个狭小空间之中,局促之感顿时生出!
更加恼人的便是这些绿屏或长或短,或左或右,又或弯曲成弧,连环盘绕,参差错落散布八方,竟无半点规律可循!
于是,水面也被全然切割开来,零碎杂乱无章,少有开阔通透,前行之时再无直路可行,反要转来绕去,细细看去,就连绿屏高低浓密似也早早算过,此时便是站上船顶望楼,视线也被恰好挡起,不见四面状况。
由此一来,船只再难全力向前,反要放下风帆,转而摇桨荡桡,在绿屏中转折向前,比之浮鹅游鸭快不了多少,加之方向不明,往里再行深入一阵,离失之感顿时生出,便如进了迷宫一般,便是想要重新退回,也已绝然不能。
眼前,倒似一个高明的水阵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