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露宿郊外的话,她们担心半夜里会给什么大胆的天残观弟子轻薄,但要是不这么睡,又只能回马车里。
而马车里的空间却又极其有限。
若是只她们两个睡在里面,还挺合适,但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不知道大半夜的时候张飞扬会睡在哪里,那她们晚上睡在马车上其实也就等于和睡在外面没区别了。
一番考虑之后,她们无奈之下,只好收敛起了女人矜持,强行把张飞扬似是绑架一般拉到了马车里,和她们同睡一辆马车。
因为,随着和张飞扬在马车上相处的日子一天天的积累,她们发现,这位师弟的反应与当初在火狐宗的山洞里的情况明显不同,那时候他是一副登徒子的样子,沉迷美色的样子比那些天残观的弟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真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反倒老实了起来。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她们纳闷了很久,不知道张飞扬在搞什么名堂,对他的印象也多了一点神秘色彩。
而当她们成功把张飞扬拉进了马车里,一起睡了大半个月之后,见张飞扬竟是每夜都心志坚定如铁石,能软玉怀抱而不为所动,仿佛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般,她们对张飞扬的看法就更奇怪了。
不过,即便她们对张飞扬这突然的转变心存疑惑,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们却也没弱智到主动脱衣解带,用身体去诱惑张飞扬。
谁知道这会不会引火烧身?
出于这样的考虑,三人就这样在马车上共度了一个月左右的日夜。
然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天残观所有弟子跳下马车和骏马,扛着女人和财物,来到岸边,不约而同的跳进了一条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河之上,似是赶路一般,继续往河东的尽头走去。
古晴雪和巧姐见他们竟然一个个踩在河上步行,健步如飞,如履平地,连船都不用,登时明白了这些人的修为远胜自己,至少都有炼气期后期,不约而同吓得脸色发白,为无法过河而犯愁起来,急的香腮通红,额头全是黄豆大的汗珠。
因为,她们知道不能过河的后果。
这些急着过河的天残观弟子或许不会管她们,但那走在最后的无翼雕却不会留下漏网之鱼,在这一个月的路程里,只要有什么师姐和师妹给天残观的弟子玩腻了,扔在了路上,无翼雕都会仿佛小鸡啄米一般,将她们无情的吃掉,毫不留情。
而过河这件事要指望张飞扬肯定是不行的。
他的实力在比武大赛上就已经得到了证明,轻易就败给了炼气期初期的巧姐,还能有什么盼头?
想到这里,无论是年长的巧姐,还是年幼的古晴雪都吓得面色如土,站在岸边,娇躯颤抖,见身边的天残观弟子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她们和张飞扬三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为了活命,两眼一闭,跳了下去,眼眶通红,眼泪横流,万念俱灰。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从后方追了过来,噗的一声,稳稳落在了河面上方,似是踩踏在了结实的土地上,显得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他落地以后,两手一抬,同时接着巧姐和古晴雪以后,登时跟着其余天残观弟子一起,身轻如燕的跑向了河东的尽头。
巧姐和古晴雪见此人不是别人,竟是给她们俩欺负了那么久的张飞扬,大吃一惊。
不会是看错了吧?张飞扬的实力明明连炼气期初期都不稳,怎么什么时候成了炼气期后期修士?
这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番,隔了好久好久,也都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微风吹在脸上凉爽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她们终于渐渐清醒了过来。
此时,再一齐看向张飞扬的时候,她们心中对张飞扬的反感一扫而空,发自内心的感受只剩下了感激。
因为,她们直到这时,才想明白了心中一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