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活下去。
稍微懂一点血疗的事情,也是从丈夫平时的谈话里了解到的。
她本身有点排斥血疗,但孩子生病的时候,丈夫将其送到诊所没有接受物治疗,直接选择了血疗的。因为这件事两个人大吵一架,丈夫这时候选择和其他学者离去做任务,然后再也没回来了……
真是可怜的人。
肖止刚要说话,
外面的木板门哗啦一声碎裂,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房间顿时陷入更深的阴暗。
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脸上布满伤疤,口鼻被一块漆黑的布遮住,显然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他左手握着一把斧头,右手握着一把枪口有点像喇叭的长枪,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人,最后落在不停挣扎的男孩脸上,嗤笑一声“真是愚蠢的行为,这样就能救回来吗?”
肖止站在床脚处没有说话,他通过这人的装扮就隐约猜出身份来历。
没错,这个满脸刀疤的中年人的装束。
正是治愈教会用来清理那些被血疗折磨到发疯人类的猎人,他们身披黑的衣袍,在黑夜里猎杀发疯的人和野兽,为教会的血疗遮蔽丑陋的一面。现在猎人依然还在工作,猎人工坊或许还没有被废弃……
猎人大跨步的走进房间,女人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恳求“求求你,我的孩子没有发疯,他还有被治愈的机会,求求你不要这样做!”猎人冰冷的眸子对上女人充满泪水的眼睛时,五指下意识紧了紧手中的斧头,随即头一偏,粗暴的将女人推开,右手抬起长枪对着床上躺着的男孩扣动扳机……
这种枪类似于霰弹枪,大量子弹轰出去,没有不命中目标的道路。
血水顺着床单流淌下来,在地上汇聚成血泊,猎人转头看了眼一脸淡漠的肖止“又一个来亚楠试图接触血疗的外乡人?真是可笑愚蠢,在你成为我的下个目标之前,天亮的时候就离开亚楠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女人不顾一切的扑在孩子尸体上,她声嘶力竭,哭的要断气一样。
猎人没有看一眼,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的鞋子在木地板上踩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离去。肖止的手从口袋里的嗜血圣枪上面移开,他想阻止猎人太容易了,但不想阻止,因为孩子的精神已经崩溃发狂,下一步就应该是异化,对女人还是别人都没有好处的……
只有尽快的解脱,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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