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大事呢?”
“诸位臣公,来,议议,议议,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个事情啊?哎,哎,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现在前锋军团败了,后续的大军在哪里?到了什么地方?是否和前锋军团已经接上头了?这后面该怎么打……还有,大泽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枢机殿主,枢机殿主……令狐无忧,你给朕滚出来!”
司马贤拍着桌子破口大骂“朕的父皇叫司马无忧,你他娘的叫令狐无忧,你是不是想要占朕的便宜啊?”
司马贤一脸的难看,目光如刀,直勾勾的盯着班列中的枢机殿主令狐无忧。
令狐无忧神情自若的走出了班列,深深的向司马贤欠身行了一礼,然后一言不发。
他的名字,是令狐青青亲自所取。
为了他名字的事情,当年曾经有过不小的风波。
可是风波的结局,是那时候还保留了比较完整兵力架构的被苑禁军被彻底取缔了。
由此,令狐无忧就成了令狐无忧,再也没人对他的名字有任何意见。
司马贤今日再发作,简直就是败犬的悲鸣……你能奈我何?
司马贤看着令狐无忧这等做派,他气得眼角直跳,抓起龙案上的紫金镇纸就要砸向令狐无忧,九霄殿外,已经传来了景晟公主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这几日的功夫,景晟公主正意气风发的整顿禁军呢。
没错,她正在意气风发的整顿禁军。
那个惫懒的皇城兵马司大统领,煊王司马芷,突然对景晟公主大开绿灯。景晟公主的好些个裙下之臣,那些出身将门的青年才俊被招入了皇城兵马司,在重设的禁军中坐享高位。
短短几天时间,景晟公主惊讶又惊喜的发现,她手上居然掌握了一苑禁军和三卫禁军的兵力!
这简直……景晟公主连着好几天的时间,走路都是发飘的。
军权!
多么敏感的东西。
她居然可以直接影响到这么大的一支力量,而且是直接驻扎在安阳城周边,直接拱卫安阳城的禁军!
前几天,一大清早被人当面打脸的尴尬和恼火早就抛去了九霄云外,景晟公主这几天夜夜笙歌,忙着给她的那些裙下之臣摆宴庆祝呢。
同时她踌躇满志的,一心想要借助这股力量做点什么。
比如说,报复一下东苑的某位。
比如说,给令狐氏找点麻烦。
可是真正没想到,景晟公主一下子就从云端,直接被打入了地狱。
赵貅死了?
那可是她正儿八经的丈夫,是她的丈夫!
本来景晟公主以为,她有了这么多的裙下之臣,个个都是了不得的青年才俊,他们完全取代了赵貅在她心中的位置。
可是当赵貅的死讯传到她府上时,景晟公主才发现,她的心怎么痛得如此厉害?
丝毫不顾大朝会的各种禁忌,景晟公主哭天喊地的强闯九霄殿,一脚将两个看门的禁卫踢得满地乱滚,哭喊着闯进了大殿中。
“陛下,陛下……你要为……为本宫做主啊!”
景晟公主趴在大殿上嚎啕大哭,她感受到了四周文武臣子们怪异的目光。
她突然发现,没有了赵貅,事情真的有些不同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哪里有不同了,但是那种空荡荡的虚弱感,那种空荡荡的不安全的感觉,她真的感觉到,事情有太多太多的不同了。
尤其是那些出自赵氏的军中大将们,他们看向景晟公主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客气和尊敬。
目光如刀,充满了恶意。
景晟公主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