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的叹息了一声,巫铁摇了摇头“嗯,本公行战时军法,想要军管古兵司,看样子也不好使?”
公羊慎行笑得很谦逊“玉州公,不是下官故意为难,而是历代神皇都有旨意,古兵司是神国极其紧要的战略重地,是神国最后的安身立命之本,倾大晋之力,也仅此一处古兵司,可以制造这等上古神魔战傀。”
叹了一口气,公羊慎行沉声道“下官职责所在,除非陛下亲自到场,以玉玺关闭整个古兵司的城防禁制,接管整个古兵司,否则单凭一根神皇令,下官万万不敢从命。”
微微一笑,公羊慎行微笑道“或者,下官陪同玉州公,前往安阳面见陛下?若是陛下当着满朝文武大臣,亲自下达圣旨,命令下官交出古兵司,那么下官定然遵从旨意。”
公羊慎行一番话说得极其周全,滴水不漏。
要么司马芾亲自到场,要么他陪着巫铁去安阳城觐见司马芾,当面求取司马芾的圣旨。
总之,单凭一根神皇令,公羊慎行是不敢将国之重器交给巫铁的。
有理有据,应对得当,巫铁居然无法从法理上挑剔出半点儿毛病。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无论是司马芾亲自到场,还是去安阳城觐见司马芾,总之,公羊三虑有足够的时间插手。而只要公羊三虑插手了,基本上古兵司就不可能落入巫铁手中。
不提公羊三虑自己的手段,就说令狐氏……令狐青青宁可公羊三虑继续执掌古兵司,也不可能将古兵司交给巫铁掌控啊!
巫铁无奈的看着公羊慎行,人才啊,真正是人才。
“真是,可惜了。”巫铁摇了摇头。
“可惜了?”公羊慎行不解的看着巫铁。
下一瞬间,一道流光疾掠而过,这道流光快得不可思议,从上万里外的天穹之下突然出现,只是一闪就到了公羊慎行身边,然后一声惨嚎,公羊慎行的胸膛被破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鲜血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带动,向后喷出了数百丈远。
血雾喷洒中,在场几乎没一个人能看清那一道流光的来龙去脉,只是一闪,流光就消失在万里外的天穹云雾之中。
瞬息间……大概是一弹指的百分之一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一道流光纵横两万里,瞬息往来,直接重伤了修为同样是胎藏境巅峰的公羊慎行。
如此遁光,如此神通,如此手段,如此的强大到毫无道理可言。
公羊慎行呆呆的瞪大眼睛,嘴里好容易挤出了两个字“好快……”
公羊慎行一直绷紧了神经,他知道巫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以他做好了和巫铁翻脸的准备。
他已经暗自扣住了古兵司的掌控法印,只要一声令下,古兵司中库存的近千万巨神兵就会倾巢而出,顷刻间淹没掉巫铁带来的这一支舰队。
同时古兵司内外,山岭中埋伏的那些浮空战堡,还有山体内口径惊人的巨型主炮,也都会齐齐轰击,将巫铁的这支舰队彻底葬送在这里。
作为大晋的战略要地,古兵司的防御力量超乎寻常人的想象,就算是镇魔军、荡魔军、神武军中任何一军单独来攻打,都绝对是铩羽而归的下场,没什么可能将方圆数千里的古兵司打下来。
可是公羊慎行真没想到。
他居然会如此轻松的被人重伤。
那流光只是一闪,他没能看清来者是谁,没能看清对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只是流光闪了闪,他的胸口就受到重创,直接被洞穿了身躯。
心脏受损,脊椎骨被一击两段,更有一股凌厉的先天庚金煞气从伤口直透五脏六腑,差点将他的身躯整个绞碎。
让公羊慎行震惊的是,他身上佩戴了三件主动触发的防御秘宝。
作为公羊氏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