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帕交,经常来往,那他也就可以经常看到沈念珠了。
却不料发生这种事情。
“姐姐,你别气呀,沈大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苏云牧解释道:“谁让你自己不去啊?你要是去了,还有她露脸的机会么?”
苏穆婉听了这话,愤怒的表情稍稍好转。
“三表哥呢?他此刻在哪里?”
“我不知道。”苏云牧摇头道:“宴席一结束,他人就不见了,我想去跟他讲话的,却扑了个空。”
荣秉会去哪里?苏穆婉挑眉。
此时此刻,夜幕深沉,被她惦念着的荣秉,却黑着一张脸坐在马车里,望着街头对面那间小小的院子,一言不发。
这是一处城南地处偏僻的一个小巷子,巷子里一共十几户人家,最近几天刚刚搬进来一户人家,正是被褫夺爵位,撵出府无处可去的陆家一家人。
他们刚刚在此地安居。
“殿下,属下打听过了。”侍卫站在马车外面,低头恭敬的禀报道:“陆一鸣被抬回来后,无钱医治,他的母亲也病歪歪的,一家人没有一个能出来活动的,更没吃没喝,不用动手,只要过上三天,便能悄无声息的死在家中,无人察觉。”
荣秉听了这话,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可,一天都不能等!”
陆一鸣今日当众说了那些话,必定会引起朝中那些反对他的大臣的注意,只要有人暗中挑拨,仔细调查,就能知道陆一鸣说的是真的,到时候这把火不光光能灭了镇北侯府,还能顺势烧到他三皇子的身上。
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陆家一家人,都不能留了,原本,他还想暗中资助陆一鸣一些银钱的,看在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忙的份上。
真是可惜了。
“放火吧,烧的干净一点。”
懒洋洋的丢下几个字,荣秉目光阴沉的朝着这破烂陈旧的巷子看了一眼,桃花眼里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原本他以为,镇北侯府能够为自己所用,却没想到也是一帮蠢货。
真是脏了自己的手。
“是,殿下。”侍卫领命而去。
荣秉微微闭上眼睛,紧张了一天的心,在此刻稍稍放松下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疲惫的很。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朝着这边奔来,越来越大。
荣秉脸色一变,猛的转过头去。
他看到一行禁卫军,簇拥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顷刻间便到了眼前。
御林军到了近前而不停下,反而迅速冲上去,将这一整条巷子全都给包围住了。
荣秉脸色巨变。
随即,他看到月光下,那马车的珍珠帘子一掀开,他的死对头荣琛,扶着他那位容颜绝色的未婚妻沈念真缓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巷子深处,一把火苗才刚刚窜出厨房的屋顶,就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冰水一下浇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滚滚浓烟冒出。
“什么人!”
荣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一脚踹翻在地上。
随即被一双铁臂押着拎了起来,五花大绑。
荣琛揽着沈念真的腰,站在巷子口,笑盈盈的对荣秉道:“三弟,真是好巧啊,我们兄弟今日才在三皇子府见过面,没有想到又在这里碰了头。”
“荣琛!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荣秉看着那些包围的禁军,便明白自己今天夜里的谋划全都被人知晓了,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这句话应该本宫问你才是。”
荣琛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口中凉凉道:“镇北侯府虽然行事恶劣了些,但对你三皇子一向忠贞不二,你就这么送他们一家上西天,就不怕半夜里被恶鬼索命么?”
“本宫听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