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牌,甭说我了,很多嬷嬷管事都是这样做的。早就偏心张月桂了。我也是顺水逐流,随大流啊。 这准没错了。”我想了想没想到四府局势还真是复杂啊。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有两个儿子,但是坏人太多啦。看来我要想办法自保才行啊。
今天晚上居然是老四要去会一个老情人秦品楠的大日子。但是老四给迷香蒙脸偷袭后晕倒了。我派人这么做的。而撮合秦品楠的四个府里奴婢给我告状了,告诉德妃了。不用我动手,我只是低了纸条了。德妃在大半夜起床看见这纸条了。气个半死了。
德妃坐在被窝里对守夜四个心腹奴婢大骂:“平常叫你们看着老四,你们怎么不做好呢?真是荒谬。四府几个奴婢合起伙撺掇起来哄着老四大半夜去幽会情妇!这种事传出去多难看!四阿哥脸面真是没有了。四府的女人果然心大了。这些奴婢一个个如花似玉,果然是主意大了。只怕不是奴婢私自做主,府里失势的老女人大有人在,都有嫌弃。你们名堂一早就去四府将四府清理干净。尤其是这些心大的奴婢还有野心的老女人。给本宫贬下去!全部找死!想出来这种荒谬事情陷害四阿哥!岂有此理!”
一个心形脸白衣服奴婢第一个冷静说道:“说起来也古怪,莫非是很多女人痴缠着四阿哥?哎呦,赶走这一波,还有下一波,远的不说,远的不说,得逞的,幸运的张月桂就是一个例子啊。不过 四府上下对张月桂也不会太好,会给她厉害吃的。刚好张月桂家里无权无势,破落户。只怕心里想着飞上枝头变成金凤凰。而四阿哥好的性儿,一来一去也就给哄骗了。”
心形脸白衣服奴婢又说道:“张月桂真是幸运的一个例子。张月桂例子一开,才会有这种例子雨后春笋一样密密麻麻冒出来了。其他人有样学样啊。就好像多容易似的。依照奴婢经验分析,四阿哥已经成了香饽饽肥肉了,只怕是严防死守,也有人见缝插针。顶多不进府,在外面将孩子偷偷怀足十个月,偷偷生下来。最后难堪难做的还是娘娘您。”
心形脸白衣服奴婢停顿了一会继说道:“关键是四阿哥自己顶不住。十八岁的四阿哥年轻气盛,府里的女人不少,还不止满足。可男人都这样的。德妃娘娘您是娘,您也管不住啊。管太多了,只怕要给皇帝知道了。还会落入其他嫔妃口实。这种事越是关门刹住了,越是故意冒出来很多很多例子。所以说如同大禹治水,光是堵塞不行啊,应该疏导。无非是女人们一心一意嫁入高门大户,那就叫所有公子哥王孙贵族统统跳出来找媳妇,找女人,找小妾嘛。”
心形脸白衣服奴婢又说道:“这样就疏散了,把压力变轻了。很粗的一江洪水,就变成很细的小溪流了。娘娘,您明天只要故意跟嫔妃们说这个话头,就说大力支持所有贵族子弟大人贵族老爷们广受女人小妾情妇,赶紧分流嘛。就说开枝散叶,对每个家族都好嘛。”
“啊哈哈哈。”其他奴婢还有德妃都笑死了,但是德妃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还是点头赞同了。
长方脸红衣服奴婢立即恭维道:“哎呀,我今天才知道,还是小曼最聪明。小曼厉害,要么不出手,一出声啊,一鸣惊人,可把我比下去了。这么复杂事情分析头头是道好啊。不过小曼是直立了根本了,我就出治标治理表面混乱局面的法子。其实很简单,硬拳头,铁手腕,将外面还有府里不好的女人,心思太大女人全部抓起来关入牢房里面,好好收拾她们一顿。想来暂时就可以平息下去。”
德妃立即说道:“就这么办。这招快。立竿见影。张月桂要不是已经讨得皇上喜欢,我也不会便宜她。既然她有本事,随她。她毕竟生了两个儿子。我这做婆婆的,不必要撕破脸。孩子将来跟我急怎么办呢?我也不想做恶人。张月桂事情已经这样了。其他的例子坚决不能再开了。无论多难,看见一个给我抓一个,关起来,一了百了。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