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一颗牙齿留了两年。从四岁到六岁一直没有通过审批。后来蛀牙自己掉了。可皇上确实吃了很多苦啊。结果你要拔牙……”又一个嬷嬷给我解释了。

我这才完全明白了。

我赶紧扭头看着皇帝背影故作惊讶说得：“都是陶月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做主了。本来想去大街上医馆找大夫拔牙的。怕伺候不好故意进宫来弄！”

“哎呀，幸亏你进宫来弄。否则你又要加一条罪！”又一个老嬷嬷说道。

“小孩子的牙齿哪儿能随意掉在民间呢？没规矩。不成体统。”又一个嬷嬷说道。

我完全明白了。我差点笑出来了。

我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看着皇帝背影说道：“只因陶月的父母也是给陶月做主的。我也是从父母那里学来的。这也是我一贯的常识嘛。我从没想过要耽误这么久，顶多推迟二三天。医馆再忙，二三天也有空了。”

“哎呀！不是医馆忙不忙的问题。这孩子牙齿不能轻易地拔！你咋听不明白啊？”又一个老嬷嬷急着嚷嚷。

“总之牙不能拔！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这么点事你也不知道！万一拔了牙齿，孩子招了晦气怎么办？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怎么着前期还有很多祈福的仪式！等仪式完了再说！”一个默默说道。

“等仪式完了也未必是能拔牙的。这还要问过祖先的。万一祖先不同意。那也不能拔牙。皇上小时候好几次问过祖先的。祖先都不同意。神明也不同意。所以皇上的牙齿好几次都没有拔成。”一个老嬷嬷说道。

“大约半年牙齿基本上自己会掉的。你何必添乱呢？这算是天意。你不许人为拔掉他的牙！”又一个嬷嬷不高兴说道。

皇帝满意了，背对我跟老四说道：“打在儿身，同在父心啊！”

四阿哥一听，立即就号啕痛哭了。意思是很感动的意思。

我却笑嘻嘻没哭出来。因为我很想笑场。

过了好一会皇帝转身弯腰问趴地上抬头看着他的我：“你小时候拔了几次牙啊？你拔了几颗牙啊？”

我想了想赶紧回答：“除了两三颗自己掉的。其他都是拔的。哎呀，我也不知道人有多少牙齿啊。我是前门牙后牙大牙都是拔的吧。”

皇帝一听，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