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和药材,而是想借他的口让苏家大房身败名裂,让苏妙玲以后再难嫁人,断了大房想借机攀附权贵、平步青云的念头。
苏九冬乐见大房的人吃瘪,扮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眼睛忽闪忽闪,仿佛不相信苏妙玲会偷盗一样,“妙玲,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还以为你们只是脾气不好,没想到会做出偷盗之举,如此没皮没脸。”
金氏撕心裂肺的嚷问“苏九冬!同是苏家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逼迫我们?!把我们赶尽杀绝对你有什么好处?!”
“大娘,您忘了?我们早已分家,我已经不是苏家人了。我敬您是长辈,身为长辈,怎么对自己说出的话都不认了。”
“无事就提分家,有难就是一家人,哪能两边好处都给你占了去?”围观群众又补刀。
金氏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嘴碎,今天说这位小姑奶的八卦,明日说那位寡妇门前的绯闻,许多村妇看不惯金氏搅屎棍的性格,一直苦金氏已久。如果见大房出了乱子,都出来看热闹,顺带解气的落井下石。
“停手!”苏九冬的奶奶李氏被人搀扶着走近,手拿拐棍狠狠矗在地上,出声诘问“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就听到你们吵闹!”
金氏让村里小孩子去苏家祖屋叫来李氏,李氏想着雷敬云主动登门要来相看苏妙玲,也赶紧换了衣服要来大房家里坐镇,顺便也想探探雷敬云的态度。如果双方谈得和乐,这门亲事稳妥定下,那么以后大房飞上枝头了,祖屋这边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光。
可没想到李氏兴冲冲的赶到半路,王婶跑出来说金氏和雷敬云谈崩了,雷敬云说苏妙玲偷了重要的锦袋,现在闹着要把苏妙玲拉去县里公堂审理问话。
金氏一看闹得苏家婆婆都出动了,见李氏一来仿佛见到了救星,冲到李氏面前跪下,声泪俱下的控诉雷敬云和苏九冬。“婆婆!咱们大房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苏九冬他们诬赖咱们阿玲偷窃,要把阿玲抓去县里公堂问罪!婆婆!你可得替咱们做主啊!”
苏妙玲正是适婚年纪,人又长得白净清秀,仅看外貌还是颇惹人怜的,正有几家小富人家前后脚要和金氏讨论苏妙玲的议亲婚事。如果今日雷敬云大喇喇把苏妙玲抓去县里公堂,让其他人看到,苏妙玲声誉受损,那几位小富人家定会断了议亲的念头,金氏决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白白让没煮熟的鸭子飞走!
苏妙玲着急得哭出声,泪水在混着脂粉在脸上划出一道道雪白的水痕,好端端的妆容被哭花,看着可笑又可怜。然而尽管苏妙玲哭得梨花带雨,却依旧被雷敬云抓着不放。
苏妙玲见到李氏赶来,吓得双膝一跪,挣扎着也要贴在李氏身边,“阿婆救我!阿婆救我!我不要去公堂!”
雷敬云一把拉起跪地的苏妙玲,见到李氏过来也不再恭恭敬敬的行礼,只正色道“见过苏家老夫人,没想到会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见到您老人家。你老人家年岁已高,雷某但希望您保重身体,最好不要参与此事。”
“雷公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苏家的主人,家里人蒙冤有难,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李氏把发丝整整归置到耳后,拉起金氏,丝毫不怵人高马大的雷敬云,摆明了护着大房的架势“而且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这锦袋是怎么到阿玲手里的,你又怎么能断定一定是阿玲偷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故意栽赃给阿玲呢?”
苏九冬看够了热闹,走到雷敬云身边,决定再来个火上浇油,“这几日我们都看到阿玲大摇大摆的戴着这个锦袋,生怕别人看不着,还特意拿在手里显摆。看那样子怎么可能是被人栽赃的?”
身边的村民有你一句我一句的随声附和,纷纷证明苏妙玲佩戴锦袋出门,“是呀,又没人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佩戴这个锦袋的。”
“偷了东西还敢大摇大摆的戴着,真是没有廉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