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恨恨败兴而归。
“并非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不用我告诉你,你自会感知的。”温以恒又开始云山雾罩的打哑谜,吊着苏九冬的胃口。
“你不说,我就不再帮你医治百罗裙毒。”苏九冬耍起小孩子那一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和你玩”的无赖把戏。
话语刚落,温以恒捂着胸口大声呼痛,手中的红木茶杯倒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顿时茶香满屋。
“温以恒!”苏九冬扔下古籍冲到温以恒身边,扶着他躺上床,一手替他拭去额头上的薄汗,一手去探他的脉搏。
脉象平稳缓和,顺畅如鱼珠,不像病发时的晦暗紧涩……
温以恒这时突然睁眼,捉住了苏九冬的手,双手把她的秀白小手包裹着,神情动容,嘴上却说着让苏九冬气恼的话“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你舍不得我痛。”
“你诈我!”苏九冬甩开温以恒,表情凝重严肃,说话语气都比平日郑重三分“这种狼来了的玩笑也是能轻易开的吗?
万一下次病发是真的,我却误以为你又在开玩笑而对你置之不理,那你当如何自处?你不过是仗着我是医者,不敢不管你。”
“医者?你说自己是医者,那你只把我当病人?”温以恒又捉回苏九冬的手,紧紧握住不让她有逃开的可能。
苏九冬不敢看温以恒的眼睛,只想赶快逃离着尴尬的地方,嘴里口不择言的回呛道“我本来就是医者,医者关切病人,对所有药材毒物都保有好奇心。
把你带回家,不过是对你身上的百罗裙毒感兴趣,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实力解毒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认为我对你存了别的心思。。”
也许你没对我存了别的心思,但是这五年来,我却一直对你存着别的心思。温以恒苦涩的在心里轻声说。
温以恒不做声,紧紧盯着苏九冬,好像要在她秀美白皙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苏九冬挣脱不开温以恒的手,二人僵持着,连苏庭安突然跑进屋里也没动。
“阿爹阿娘又在玩游戏了?怎么不带着安儿玩?”
苏庭安肉肉的小身子飞扑过来,重重的把苏九冬撞个满怀,“阿爹,安儿馋了,想吃好吃的,阿爹带阿娘和安儿进城里买茯苓糕糕吧。”
苏九冬的手被温以恒握着,没法接住飞扑而来的苏庭安,胸口被狠狠撞出了“咚”的闷响。
苏九冬顿时皱起眉头,却没法揉一揉发痛的胸口。
温以恒见她疼得厉害,心知苏庭安这一撞好比小牛一般,下意识想抽手帮她揉一揉,但那位置实在令人遐想,便只能作罢。
“安儿,阿爹阿娘不是在玩,在办重要的事情。”
温以恒改成一手满握苏九冬的手,一手轻轻推着苏庭安,想把他支使开。
苏九冬的话在他心里挠着,今日若不解释清楚,他绝不允许苏九冬踏出房门一步。
“阿爹坏坏!”温以恒平时很少拒绝苏庭安的要求,几乎是宠溺的听之任之,但今日态度一边,苏庭安也耍了小脾气,跑跳着冲出屋外。
温以恒刚准备开口审问苏九冬,屋外响起苏庭安幼小稚嫩的声音,只听得他气呼呼的对柳芸娘说“阿婆,阿爹和阿娘在屋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阿爹把我赶出来了,你别进去了!阿爹坏坏!”
“安儿?你在说些什么呀?”柳芸娘拿着热水愣在原地,还没能消化苏庭安话里的意思。
苏庭安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嚷嚷起来“阿爹在里屋欺负阿娘!抱着阿娘不让她走,还赶安儿走!阿爹变坏了!”
“安儿!”柳芸娘不敢深思那“欺负”背后包含的意思,赶紧捂住苏庭安吵闹的小嘴,哭笑不得的抱起他去西侧屋陪阿蓉待着。
苏庭安很快和阿蓉玩在了一起,而柳芸娘的思想却飘向了屋